,與過去的她無關,以後請不要再把我和她混為一談。如果你想讓醫院裡的幸村部長不能安心治療,那麼你可以把今天的談話告訴他。”說完便毫不猶豫的離開。
看著落輕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視野,真田懊悔的一拳打在樹幹上。真是太鬆懈了!該怎麼對精市說才好……
遇險
“這麼晚了,讓弦一郎送你回去,”飯後,落輕提出回家時真田爺爺指揮自家孫子充當護花使者。
落輕猶豫了下,“不用這麼麻煩了,真田爺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景吾說他來接我,現在也該到了。”
真田爺爺放下剛拿起的茶杯,“景吾?跡部家的小子?”
真田弦一郎不自然的拉拉帽子,兩人的關係已經這麼好了?
“是的,爺爺讓我暫住在跡部家,方便我在冰帝上學。”
真田爺爺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就讓弦一郎送你到門口吧。”
“是,爺爺。”真田沒有給落輕拒絕的機會。
“告辭了真田爺爺。”落輕欠身,隨著真田往外走。
“精市一點兒機會也沒有了?”真田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
“我以為我說的很清楚了。過去的天久落輕和現在的我沒有任何關係。在她自殺的時候,她和幸村的一切糾葛就已經和我無關了。”言語中漏出了落輕的不耐。
“對不起。”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你不必道歉。你不欠我,幸村也不欠我。”
加長車內,跡部看到落輕的身影,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開啟車門向她走去。同樣看到跡部的落輕,眼裡溫柔了一片豔陽。
真田唯有在心底嘆息,精市恐怕在雪落的眼裡只能是陌生人了,最多不過是曾經的同學了……
拉住落輕後跡部才轉向真田,“代本大爺向幸村問好。本大爺很期待在全國大賽上和你們一戰。”
真田收斂了心情,恢復立海大皇帝的氣勢,“那麼賽場上見!”略微沉默片刻,又看向落輕,“雖然過去和現在有些不同。但,希望你還能拿我當朋友。”
“很高興能成為你的朋友。”落輕心裡鬆了口氣,終於讓這塊木頭開竅了……
跡部認真的打量真田,幸村和她的事他也有所耳聞,所以看到她和幸村在一起,或是和與幸村有關的人在一起,他的心裡就非常的不舒服。不過,照現在的情形看來,那段過往應該是塵埃落定了。
有種微妙的氣氛在3人之間蔓延,跡部沉在自己的思緒裡顯然沒有察覺到。落輕一向不在乎這種怪異的氣氛。所以,只有真田一人有些尷尬的扯扯帽子。可惜他的表達能力向來不好,而且另外兩人也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不自在。終於,真田在跡部打量的目光下敗下陣來。“既然你來接她了,我就回去了。”說完鎮定的朝自己家走去,只是他的背影怎麼看都不算鎮定。
……
行駛的汽車中,跡部若有所思的託著下巴。落輕則是望著窗外倒退的風景沉默不語。司機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裡努力的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突然,落輕眼中光芒一緊。伴隨著刺耳的摩擦聲,車子被迫停在了路邊。
“怎麼回事?”跡部總算回過神來。
“好像是輪胎壞了,我下去看看。”司機恭敬的回答。
落輕微微眯了眯眼,和跡部也從車裡出來。
“啊!怎麼會這樣?!”
聽到司機的呼聲跡部快步走到車尾。好看的眉頭猝然皺起。只見車的兩個後胎上赫然插著兩把飛刀,在路燈的照射下閃著刺眼的白光。
落輕慢慢垂下眼瞼,懶懶的靠在車上,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她雙手環抱在胸前,輕輕的笑著,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