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能在這個忍者世界並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深入人心,見身為被調謔物件的鯊魚男由始至終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茫然表情,偽蘿莉也隨之興致缺缺了起來,收斂了故意裝出的悲傷模樣,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哈欠:“還打不?不打我可是要走了喲——”
“當然要打!”也許是趁著偽蘿莉和鼬對戰的時候做好了心理建設,炸彈少年以一副精力百倍原地滿血復活的狀態駕著粘土鳥飛了起來,“喂——你不是會飛嗎?敢不敢和我來一場空戰?”
茫茫愣了一下,隨即緩緩收斂了唇邊戲謔的笑容,第一次在幾人面前露出了睥睨的姿態,眉間眼底俱是滿滿的傲然:“當然!今天一戰之後你就會知道——這個世界的制空權是我一個人的!”毫不遲疑地展開羽翼騰空而起,一瞬間便與駕著粘土鳥的金髮少年纏鬥成了一團。沒過一會便開始有燒焦和龜裂的粘土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自空中如下雨一般不停墜落,火焰焚燒的煙霧逐漸瀰漫開來,遮掩了碧藍的天空——在這樣的情況下地上的三人至多隻能隱約看見兩道羽翼的剪影,若想要目睹戰況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的了。
唯一沒有和茫茫正面交戰過的蠍靜靜地望著空中的兩道模糊的身影,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你剛才對她使用月讀沒有成功嗎?”
“……是。”宇智波鼬稍稍遲疑了一下,還是坦然地點了點頭,“我不是她的對手——如果能召集組織半數以上的成員或許有戰勝的可能,但恐怕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那小子根本就是不自量力!那女人到現在為止還只是使用了體術而已,如果她使用火遁的話一瞬間就可以分出勝負了吧?”鬼鮫猶有餘悸地撇了撇嘴,神色間的憤怒卻已不知不覺地平淡了下來,“……這個狠丫頭真夠勁!”
留意到鯊魚男目中閃過的敬佩和讚歎的神色,傀儡師和麵癱男同時無語囧然,那傢伙都把乃害的這麼慘了乃居然還露出這樣的表情……莫非乃從骨子裡就是個M?
雖然宇智波大少對自己棲身的這個組織實在是沒什麼好感,卻也不會因為這樣的原因便尸位素餐,更沒有隨意放棄任務的習慣。稍稍沉吟了一下,勉強壓下了嘴角抽搐的衝動,淡淡掃了鬼鮫一眼:“你現在能使用S級的水遁將空中的煙霧衝開嗎?”
感受著從某個部位傳來的隱痛,鬼鮫咧著嘴苦笑了一聲:“……大概還不行。”
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鼬卻並沒有露出任何明顯的失望神色,只是微不可見地挑動了一下眉梢。己方的三人在無法保持視線清晰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從旁相助,這種程度的煙霧也不是用風遁吹的開的……就在他暗自苦惱的時候,蠍卻倏然開了口:“我可以使用大型的水遁。”伴隨著一陣咯咯的輕響,名為緋琉琥的傀儡身上的機關緩緩向旁滑開,自其中走出的卻是一名十五六歲的紅髮少年——那張俊秀的容顏與矮肥的緋琉琥相比簡直就是兩個極端。雖然近距離地觀賞了一出現場版的怪獸大變美男,鼬和鬼鮫倒也並沒有大驚小怪,雖然蠍在組織外一向習慣以緋琉琥的形態示人,但卻也從來沒有刻意地在同僚面前隱藏自己的真面貌。將緋琉琥收入了隨身的儲物卷軸之後,蠍絲毫沒有耽擱地直接彈出了隱藏在掌心的水管,透過對水壓的精確控制,用於攻擊的水柱硬生生地被他使出了灑水車的效果,煙霧和塵土裹夾著漫天的水霧緩緩飄落,僅僅幾個呼吸間天空便又重新恢復了原先的清澈,駕著粘土鳥的金髮少年與背生血翼的少女的身影也逐漸清晰了起來。雖然兩人看似都沒有受傷,但迪達拉卻已露出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