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後的微光透過霧氣,給世界帶來一絲神秘的氛圍。淡淡的薄霧像一層輕紗般籠罩著大地,讓人彷彿置身於仙境之中。周圍的景色在這朦朧之中顯得模糊不清,若隱若現,宛如一幅未完成的水墨畫。
然而,就在這時,一輪金日從濃霧中緩緩升起,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它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球,破除了迷霧的束縛,將溫暖和光明帶給了整個世界。剎那間,萬道霞光如箭雨般傾瀉而下,照亮了每一個角落。
我和柴墨峰相對而坐,中間隔著一張石桌,我們正在全神貫注地玩著一種古老而有趣的遊戲——葉子戲。
正當我們沉浸其中時,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背後傳來。
我下意識地回過頭,只見趙傾青和郝琪葩正一同走進院子裡。
郝琪葩的手中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籍,引起了我的注意。
遠遠望去,書脊上似乎寫著"族譜"兩個字。
郝琪葩和趙傾青來到我們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叉手禮。柴墨峰見狀,緩緩抬手示意他們起身,並邀請二人坐在兩旁的石椅上。
只見郝琪葩輕輕翻開手中的族譜,我好奇地湊上前去看了一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竟然看到她的太祖名字叫做——郝……郝……郝健?!
這個名字實在是太特別了,讓人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不過,也許這就是家族傳承中的獨特之處吧。
每個人的名字都承載著家族的歷史和故事,而這些故事往往都是那麼有趣且充滿神秘感。
郝琪葩微微皺起眉頭,眼神裡透露出一絲疑惑和關切,緊緊地盯著我問道:“到底怎麼了?你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我連忙擺手,試圖掩飾自己嘴角的笑意,但還是忍不住輕聲說道:“沒……沒什麼啦……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而已……”
接著,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正常一些,然後繼續說道:“秋蟬她生寶寶了!而且啊,她還特別希望我能成為孩子的義母呢!”說到這裡,我的臉上再次洋溢位幸福的笑容。
聽到這個訊息,郝琪葩不禁挑了挑眉,似乎對我所說的話半信半疑。他沉默片刻後,終於開口道:“哦?真有此事?”我用力地點點頭,像是要向他證明自己所言非虛,緊接著說道:“我許書祁什麼時候騙過你呀!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情!”言語之中充滿了自信與堅定。
趙傾青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凝視著遠方,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過了許久,她才緩緩地回過神來,輕聲說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確定,彷彿這件事讓她感到十分困擾。
柴墨峰轉轉自己的眼眸有些不解道:“趙娘子,為什麼而疑惑不解呢?”
趙傾青皺起眉頭,語氣沉重地向眾人解釋道,大約二十年前吧,她曾前往秦淮城遊玩。記得那日路過城中一處富戶門前,這家主人恰好與一名牙婆交談甚歡。
好奇心作祟下,她便施展了隱身法術湊近一聽究竟。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啊!原來這位男主人柳世離正盤算著將他尚未成年的庶女——柳如煙,透過牙婆轉手送進花街柳巷,淪為只賣身子不賣技藝的娼妓!說到此處,趙傾青不禁義憤填膺,聲音也略微提高了幾分。
我聽罷氣得渾身發抖,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盞都險些翻倒在地,怒聲道:
“俗話說得好,虎毒尚且不食子呢!這個叫柳世離的老頭真是心腸狠毒到了極點!他就算再怎麼厭惡、嫌棄自己的親生女兒,頂多也就是將她趕出柳家門,送到鄉下的莊子裡讓她吃吃生活的苦頭便罷了。可他怎能如此狠心,竟然要把自己的女兒給賣掉?這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啊!他這樣做跟那些賣兒賣女的人販子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