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原諒的,但是交了個朋友,犯了如此多的錯,那就只有認命了。不要想著怎麼遠離他了,也就想想自己怎麼應付將來的生活吧。方譯似乎已經看到自己到老還是被某個變態老頭纏著,然後聽著他的蘋果論,上帝啊,不要那麼的殘忍啊,難道你真的要拋棄我嗎?
飛艇已經到站了,可是方譯的頭暈還是沒有好,伊爾迷在另外兩位忙碌的時候(一個看書,一個搭紙牌)一把抱起了方譯,慢慢的走金了登機口。在滿臉通紅的驗票員小姐的注視下,面不改色的走進了飛艇,留下懊惱的兩個——慢了一步兩個。可以說了兩個抱在一起是非常唯美的,一個美麗的長黑男子和一個精緻的三歲銀髮孩子。那個孩子因為頭痛緊抿著嘴,淡粉的唇有那麼一點點的蒼白,上挑的丹鳳眼裡有那麼一層薄霧,因為月白色的綢衣更襯的那個精緻的孩子有玉娃娃的感覺。
“最近經常這樣嗎?那個草的藥性還真強啊。”西索叉著腰,著方譯的臉色。伸手扯了扯,蒼白的臉也就那麼一會而顯得有寫紅,稍稍的改善了一下方譯的臉色,西索滿意的直起身。
真是一個任性的人啊,就只是想要看上去好看點就肆意的拉扯自己的臉,方譯不悅的在指間運起了念,一刀割了過去。西索利落的向後跳躍,嘿嘿嘿的直笑。有是一個互動,讓團長眯起了眼,這次自己看上的收藏品還真是有價值,那麼多的人都看上了。如果自己想要的話,就不得不考慮到很多事情。但是自己就是想要啊,蜘蛛的規則,想要就要搶過來,因為他們是強盜。
西索雖然跟著方譯打鬧著,但是身體卻相當的緊繃,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達到了一個興奮點。這次的旅行絕對會非常的好完,至少不會比在伊爾迷加平淡。
(伊爾迷家因為西索的停留,全家的戰鬥指數又伸了幾個百分點。他的功勞真是夠的啊。)某隻然想起來,是不是欠了個位一個番外啊,如果欠了的話,想要看的讀者請說一下,我儘量在今天10點前碼出更新。
已經不是猜測了,方譯幾乎已經確定的確是有人在整自己,但是到底是誰,還不確定。(為什麼會不確定呢,非常明顯的啊,其實你已經知道是誰了吧,只是就算你知道你也不能把那個人怎麼樣所以才不追究的吧,做人啊,有些時候不能那麼的頑固,要認命啊。)偷笑的某隻爬過。
因為獵人會長不在,而好心的秘書告訴方譯一條非常有用的資訊,那就是金給方譯寄過去的東西是在最南邊的森林裡,至於訊息到底是怎麼來的就不得而知了,每個勢力都有每個勢力所掩藏的東西,而那訊息的到來,就是經過那個不能讓別人知道的途徑過來的吧,類似於伊爾迷家跟蜘蛛們的合作,很多時候,敵人不一定是敵人,朋友不一定是朋友,利益能把一切的不可能變成可能,這就是我想說的。
迴歸正題,方譯看著眼前這個什麼都是圓的的秘書,然後看了看身後幾個性質非常高昂的傳說中的人物,明白自己就像一隻綿羊跳進了狼隊,而且那些狼還不掩飾自己的狼性,不斷地讓自己跳進陷阱好把自己給吃了,分了……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是那麼容易被設計的了,還是原來的世界的人單純啊,最起碼自己在原來世界的時候都是自己算計別人的。
方譯似乎忘記自己是個多麼香甜的饃饃,非常多的人想要這個美味的饃饃,因為很多,比如他的原來的身體的主人,比如他非常少見的髮色,比如他非常詭異的唸的能力,比如他跟獵人們的關係,和獵人協會的互動。那些都是世人所羨慕的東西,只是當事人本身還沒感覺到罷了。念,作為一種堪比殺傷性強大的武器,擁有了,就會遭人窺看。
“啊~那方……你要過去嗎?”西索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正常……好吧,他沒正常過……所以他的正常才是不正常。
方譯從上到下的掃了一遍又一遍,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