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請了個假直接朝著潘紅升所在的醫院趕來。
“你們是……”推門而進的許舒第一眼就看見病床上的潘紅升一臉無奈的表情和兩個穿著截然相反的女孩正對著門口,整個人頓時緊張起來。
這是女人那種莫名的第六感和緊張感,許舒不明白為什麼會有東西被人偷走的感覺,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不太和氣。
看著門口穿著靚麗的女孩冷著一張臉看著自己,鄭樂樂稍微一愣就明白了兩人的關係,隨後上下打量了兩眼才慢慢說道:“看不出來我是警察?”
“警察?”許舒詫異的看了眼潘紅升,而此時的潘紅升正因為許舒的到來而感到驚訝,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讓蘇雪編的瞎話。
“不信?這是*,不信你回去自己查去!”鄭樂樂亮了亮胸口的警牌說道。
“我沒不信,我就是好奇為什麼出車禍了警察不去找肇事者,反而在這盤問我的學生!”臉色緩和了一點,不過許舒心中的疑問卻沒打消。
“出車禍?”鄭樂樂愣了一下,隨後扭過頭看著潘紅升,發現對方不停的對自己眨眼,隨後才恍然大悟。
“呃,對,是,那個,我們要去找肇事者了,老師您,慢慢待著!”
聽見鄭樂樂的話潘紅升就閤眼了,這妮子根本不會說瞎話,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她那種言不由衷的表情。
果不其然,潘紅升再將視線放在許舒臉上,頓時發現對方的驚疑更甚,隨後連忙對著鄭樂樂說道:“樂樂,你趕緊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了,去吧去吧!”
潘紅升揮了揮手,無力的躺在床上思索著怎麼和許舒解釋,而鄭樂樂也知道現在不是留下來的時候,點了點頭就拉著一旁默不作聲的柳若芊離開了房間。
“潘紅升,你到底怎麼了?”ICU病房裡,鄭樂樂和柳若芊一走,許舒的眼圈頓時紅了,雖然勉強拿著自己老師的架子,但實際上眼淚已經沁溼了眼眶。
“沒怎麼啊,現在不是挺好麼。”潘紅升撇了撇嘴,張嘴說著瞎話。
鼻子上插著氧氣管,手上打著點滴,腿上過著繃帶,腦袋一陣陣的發暈,如果這狀態算挺好,那潘紅昇平時算什麼?打了雞血了?
“挺好?挺好你現在在醫院裡?別跟我說是你住院了,我是你的老師,你必須對我說實話。”許舒看著潘紅升一臉鄭重的說道。
老師怎麼了?老師就得跟你說實話?
潘紅升扯了扯嘴角,不去理會這麼一個牽強的理由,直接把眼睛一閉不再說話。
“你說不說?”看著潘紅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許舒氣的恨不得再那張殘虐的臉上踩幾腳才解氣,惡狠狠的看著潘紅升問道。
“不說!”直接拒絕回答。
並不是潘紅升不想告訴許舒自己發生了什麼,而是就算說了對方也會覺得自己再騙她,畢竟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誰會相信一個20歲的孩子竟然破獲了一個紮根在金江3年之久的一個軍火走私團伙?
沒人相信,潘紅升也不指著許舒能信什麼,直到看見許舒眼淚忍不住簌簌而下時終究於心不忍了。
“你別哭了,疼的是我也不是你,你至於的麼?”沒好氣的看著許舒,潘紅升咂吧著嘴說道。
“怎麼不至於,你是我學生!”被潘紅升看的頭皮發麻,許舒倔強的用這個稀鬆的理由扛著。
“學生怎麼了?那麼多學生都出事了,你這眼睛還不哭瞎了?”潘紅升滿不在乎。
這個回答讓她非常不滿意,哪怕你說因為當初你幫我過,所以現在我把你當成一個恩人看待,恩人出事了自己會擔心。
哪怕這麼個回答,潘紅升都會給點好臉。
兩個人的關係都心知肚明,雖然沒挑開,但實際上不管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