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都不好看,許岩石眯著眼睛冷芒四射,蘇海波眉頭緊皺氣氛壓抑,兩個保鏢雖然沒說話,但明顯看得出來同樣一樣凝重,陳富就更不用說了。
潘紅升灰溜溜的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卻被沙發上一言不發的許岩石叫住,只能苦著一張臉到沙發上正襟危坐。
“去哪了?”許岩石的眼睛好像刀子一樣盯著潘紅升,很顯然對於潘紅升今天的行程非常瞭解。
“去同學家了,怎麼了?”眉頭一皺,潘紅升對於有人管自己的私事粉不爽,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你和唐迪什麼關係?”沒將潘紅升的語氣放在心裡,許岩石直截了當的問道,而潘紅升卻沒有絲毫的錯愕。
開玩笑,自己幹什麼唐迪一個在深圳混的人都能查的一清二楚,更何況有蘇海波幫忙如虎添翼的許閻王了。
撇了撇嘴,潘紅升心裡不以為然,嘴上卻呵呵一笑說道:“唐佳佳他爸啊,我今天去他家吃的飯,什麼關係麼,反正不是岳父。”
潘紅升嬉皮笑臉。
“我沒跟你開玩笑,你小子到底什麼來路!”許岩石低喝了一聲,猛地從桌子上站了起來。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你這麼咄咄逼人的樣子我看著就不爽,如果不是許舒的關係現在早胖揍你一頓了。”潘紅升眼神犯冷,眯著眼睛看著許岩石。
自己也不是犯人,為什麼對方要用審問的口吻和自己說話。
潘紅升這犢子就是擰,在他心裡除了老爺子之外,就算是他老子也別想這麼跟他說話,大家都是倆肩膀扛一腦袋,誰也不比誰少點什麼。
“你再說一遍?”許岩石臉上露出一絲森然的笑容,慢慢的朝著潘紅升走了過去,而感受到殺機的潘紅升卻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同樣慢慢的站起來,不退反進,毫不畏懼的朝著許岩石走過去。
“我說,您老最近身體怎麼樣,想不想我陪您過兩招。”潘紅升似笑非笑的說著,房間內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許岩石是什麼人物,曾經金江的龍頭老大,一手黑拳打的整個金江都為之顫抖,幾十年過去,雖然許岩石已經半百,但即便是陳富等人也沒有信心和他動手。
所有人,包括蘇海波陳富以及兩個保鏢在內,大家額頭上都冒出了一絲汗珠,不論從體形還是從名聲,潘紅升這個後起之秀完全沒有絲毫勝算,可即便是這樣這個男孩依舊站了出來。
為什麼?
大家心裡都有一個問號,不過知道答案的卻並不只有潘紅升一個人。
這狗犢子記仇啊,當初被許岩石拉著一頓拳打腳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對方收手沒把自己命斷送掉,可他不會認為是對方好心,而是歸功於自己命大,一瘸一拐的沿著火車道走回去的路上潘紅升就咬著牙把這筆帳深深埋在心裡了。
“翅膀硬了?”蘇海波給兩個女兒買的別墅不算太大,但兩個人站在終究依舊會被當成焦點,相隔十米,許岩石淡淡的問道。
“沒有,就算軟著也未必不是你對手。”笑了一下,潘紅升右腳輕輕後撤了一步,隨後做了個任何人沒見過的起手式。
“原來學了新拳法啊,想拿老子練手,就看你有沒有命享受!”許岩石冷笑一下,隨後一聲低喝炮拳轟出,對準潘紅升的腦袋砸了過去。
看著驟然就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炮拳,潘紅升自然能想到當初自己面臨這一拳時的場景,快速向後退著將對方的衝力降低,直到感覺自己能接下這一拳後才低吼了一聲,一記雪拳對轟而上。
雪拳的樣子很普通,甚至於看上去和直拳有些類似,但重在發力上,連綿不絕的力量累計起來,在同一時刻爆發出最強的一拳,這種拳法已經超越了普通的以巧破力,而是用力量的疊加去硬碰硬。
潘紅升和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