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負到可以不聽課就保證自己第一,而是因為這幾天身體的確有些熬不住了。
察覺到差距的潘紅升每天晚上都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溜到後花園裡練上幾個小時拳法,從自己最熟悉的刺拳,崩牙,一直到在陳富手裡學會的槍拳以及在不久前才學會的雪拳。
他明白萬變不離其宗的道理,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自己學會的這幾套拳法在理論上融會貫通,在動作上行雲流水,他知道只要做到這一步實力肯定就能有大的飛躍。
晚上練拳白天上課,潘紅升畢竟不是鐵打的,在聽著許舒扭扭捏捏的催眠音符下,這犢子還是忍不住倒下了。
“你為什麼睡覺?昨晚上幾點睡的?”許舒看著潘紅升問道。
“呃……7點,今天早晨。”潘紅升猶豫了一下說道。
“今天早晨7點?”許舒愣了一下隨後怒聲道:“你在說什麼你知道麼?咱們7點開始上早自習的。”
看著潘紅升一臉的確如此的表情,許舒好像突然明白了,隨後臉上一紅。
自己以為別人把自己當傻子,可實際上自己差點把自己當成傻子了。
“你從早自習睡到現在?昨晚上幹嘛去了?”許舒有些好奇的問道,她才不信潘紅升會成宿的複習功課。
“我家人病了。”嘆了口氣,潘紅升原本無奈的目光突然一變,一臉悲慼的表情說道。
“啊?”
突如其來的回答讓許舒愣了一下,看著潘紅升滿是血絲的眼睛和因為過度勞累而有些發白的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家人病了,我要照顧他們,對不起,老師。”潘紅升看著許舒一臉真摯的說道。
臉上不動聲色,潘紅升心裡卻在暗想如果眼前這妮子刨根問底自己該怎麼回答。
是把事情推到到現在還沒聯絡到的老爺子身上,還是推到20年來未曾謀面的野爹身上。
不過幸好,聽到潘紅升這話的許舒並沒有追問下去,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不說話了。
“怎麼了許老師?”這回改成潘紅升一頭霧水了。
“沒什麼,我爸爸讓我過一陣子再回學校當老師,說這陣子金江不安全。”許舒悶悶不樂說道。
她喜歡當一名老師,喜歡每天對著一樣陽光的孩子,看著他們一個個笑著鬧著,她捨不得這幫學生。
當然,還有不小的一部分原因是許舒怕看不見潘紅升這張讓她時不時想起卻巴不得忘記的面孔。
因為他自己的父親好像變臉一樣幾乎幾天就是一變!
從最初的看著許舒一臉曖昧的表情弄得她滿臉羞紅的逃回房間,到後來嚴令禁止和潘紅升再有一點來往,再到後來一臉意興闌珊的說自己管不了孩子們的事,讓她自己處理。
而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
除了上次因為誤會潘紅升來過一次,打那之後她就從來就沒跟自己爸爸面前提起過‘潘紅升’這三個字。
“那你這陣子去哪?”潘紅升愣了一下,聯想到最近陳伯開車的速度都明顯上漲,回到家裡就馬不停蹄的離開,心思一動問道。
“最近我爸好像發財了,給我弄了個房子讓我住,之前的老房子已經不住了。”許舒沒有因為遷居有半點興奮,反而一臉的不高興。
“新房子咋了?特小?要不你跟我擠擠?”看著許舒撅著嘴,潘紅升突然有種想要逗弄一下的感覺,隨後出言不遜道。
“呸,你再說一句我就請你家長,我是你老師知道麼!”愣了一下,許舒立刻反應過來,紅著臉輕啐了一口看著潘紅升說道。
“也不是沒擠過……”潘紅升一臉壞笑的說道,弄得許舒臉色更紅。
“你別鬧了,不是房子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