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新來的歷史老師讓他心裡始終有些惴惴不安;那種異樣的眼神就像錐子一般深深的紮在他的心裡。
中午吃飯他沒有去學校食堂;而是獨自徑直去了校外的小酒館。
小酒館內稀稀拉拉沒有接顧客;一位三十多歲的大叔滿面愁容的坐在收銀臺;有氣無力的問道:“小同學;吃點什麼?”
其實可供選擇的專案不多;這裡頂多也就吃點炒餅炒飯或是水餃混沌面;頂多炒個菜要瓶啤酒頂天了。
“來四個菜;一份炒餅……”潘紅升看著最裡面的作為輕輕說道:“炒餅要多放蒜”
黑蠍早就在這裡等候他多時;身前的小桌子上已經堆滿了啤酒瓶。
“辛苦了;在這裡很悶吧?”潘紅升手持幾瓶啤酒坐了下來。
黑蠍把手中的半截菸蒂往菸灰缸裡一戳:“沒有啊這裡其實挺有意思的”
“挺有意思的?我怎麼沒看出來?”潘紅升微微笑著環顧四周:“你給我說說;哪裡有意思了?”
“你先看看這裡的老闆;按說他這個歲數的人應該有老婆孩子了吧?但是在這裡看了這麼久;沒見到有人出來幫他做一點事;連個夥計都沒有;炒菜點菜結賬全都是他一個人……你說說看;這是為什麼?”黑蠍一邊饒有興趣的說著;一邊用手指叩開了一瓶啤酒。
“也許是夥計臨時請假;和媳婦吵架了?這個歲數沒孩子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潘紅升有點漫不經心;他不明白黑蠍為什麼要注意這些事情。
“但是以我的角度來看;這位老闆大叔似乎心思並不在生意上;我坐在這裡一上午了;他找錯了四次錢一次是把五塊的當一塊的;一次是把五十的當十塊的;還有一次是……”
“你到底想說什麼?”潘紅升突然jǐng覺起來;嚥了口吐沫看看四周。
只見那個愁容滿面的老闆突然低下頭;似乎做了什麼虧心事。
“走吧;這裡估計要發生麻煩事……”黑蠍提起幾瓶酒笑著拍拍潘紅升的後背:“換一家。”
結果他們走出那家小酒館沒幾分鐘;幾輛jǐng車呼嘯著趕到;幾個手持衝鋒槍的武jǐng瞬間就搶佔了各個出口;嚴陣以待的用黑洞洞的槍口瞄準裡面
不一會那個滿臉愁容的老闆被幾個jǐng察架了出來;嘴裡還在不停的大聲叫嚷:“我不是無緣無故殺死媳婦的……她揹著我偷漢子她給我戴綠帽子他給我戴綠帽子”
“你怎麼知道的?”潘紅升感到有些驚異:“莫非……除了幹殺手;你還做過jǐng探?”
“我不是做過jǐng探;我是天天在與那些笨jǐng察打交道;所以摸出一些道道來……”黑蠍笑著遞給潘紅升一根菸:“其實所有的答案都寫在店主身上的那個圍裙上;他一個人既要炒菜又要點菜;有時候圍裙來不及摘下去;我剛才看到圍裙上有幾滴血跡;以我的職業經驗;一眼就看出那是人血普通的意外事件血跡的形狀不會那個樣子的……除非激烈的鬥毆和……”
“僅憑這些也不能確認啊”潘紅升還有些不甘心:“也許是人家家人出了意外流的血;再者說他敢大膽堂皇的穿著;誰會往歪處想?”
“他之所以敢穿著;因為這件圍裙上除了人血還有其他動物的血;估計是做菜時留下的;我之所以做出這種決斷;是因為他的神sè。”黑蠍得意的呲牙笑了:“這是一種心理學感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好了好了;別扯這些沒用的事了;最近注意點;我感覺身邊已經有人滲透了”潘紅升突然嚴肅起來:“注意黑火教的人;他們很有可能滲透進了教職工中……新來的那個歷史老師……”
“噓……”黑蠍臉sè突然一下子緊繃起來;立刻打斷了潘紅升的話
一股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