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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頁

&ldo;正是。&rdo;

&ldo;然而,你竟不讓我看吧?&rdo;

&ldo;是的。因為那是任何人都不應該看的。&rdo;

&ldo;到底是什麼呢?&rdo;

諾頓的皺紋又變深了。

&ldo;問題就在這裡。是不是非說不可呢?反正那是間諜行為,看到了無意看的事。我不是想看而看到的,無意間中真的看到漂亮的褐斑啄木鳥。可是,也看到其他的東西。&rdo;

他把話中斷。我越發被好奇心所驅使,但也頗能瞭解他有難言之隱情。

&ldo;那是,很重要的事情嗎?&rdo;

他猶豫了一下,慢慢地說:&ldo;說不定很重要,問題就在這裡。連我自己也無從知道。&rdo;

我又問:&ldo;是否跟富蘭克林太太之死有關?&rdo;

他愕然一怔。&ldo;奇怪,你為什麼問起這個來了!&rdo;

&ldo;那麼,就是肯定了?&rdo;

&ldo;不能說無關,但也沒有直接關係。&rdo;他從容地說:&ldo;可能因而會改變某件事的意義。

或許……啊--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rdo;

我進退維谷。雖然由於好奇心而癢癢地想要一顯身手,但一方面諾頓之不願意說出他到底看到什麼這一點,我也能體諒他。我非常瞭解他的心情。設身處地,我一定和他的心情一樣。不用說是我,無論任何人,經常都會感到心事重重的。

這時候,我想到了好主意。

&ldo;何不去找白羅商量商量?&rdo;

&ldo;找白羅?&rdo;諾頓好像沒有把握的樣子。

&ldo;是的,問問白羅的意見啊。&rdo;

&ldo;這樣也好,&rdo;諾頓無精打采地說:&ldo;&ldo;這倒是個好主意。只是他是外國人,而且……&rdo;

我瞭解他說這句話的意思。白羅對問題&ldo;公明正大&rdo;的見解,我已經聽膩了。只是,白羅從來沒有想到要用望遠鏡看鳥的事吧!如果他能想到這一點,他一定會使用的。

&ldo;白羅會替你保密的,而且你不喜歡的話,可以不採用他的意見。&rdo;

&ldo;那也好。&rdo;諾頓開始明朗起來了。&ldo;嗯,海斯亭,我就這麼做。&rdo;

4

白羅聽完了我的話後立刻有了反應,這倒使我嚇了一跳。

&ldo;你說什麼?海斯亭?&rdo;

他把正要拿到嘴裡的一塊薄土司給掉了,探個身過來。

&ldo;快說給我聽。&rdo;

我告訴他諾頓的事。

&ldo;原來如此,那一天諾頓一定從望遠鏡看到了一些東西。&rdo;白羅沈思片刻,然後說:&ldo;他不知道看見了什麼,竟不告訴你。&rdo;他伸過手來抓住我的手臂。&ldo;這件事諾頓還沒告訴任何人吧?&rdo;

&ldo;我想是的。絕對沒有說。&rdo;

&ldo;要當心,海斯亭。現在最要緊的是諾頓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甚至連一點暗示也不可以。如果他告訴別人,必有危險!&rdo;

&ldo;危險?&rdo;

&ldo;不錯,非常危險!&rdo;

白羅臉色顯得頗不尋常。&ldo;老友,希望你安排諾頓今晚來我房間看我。就像不拘束的拜訪似的。而且不可以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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