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是個在他身邊服侍的美少年,具體叫什麼不知。
“知道是什麼事麼?”瓏月隨口問著,倒也不拖延,披上外袍隨著一起出門。
“不清楚,教主只是隔著門吩咐,且不讓我們進去服侍。”
瓏月的眉心微微一皺,隨即又舒展開來,不可能是什麼意外情況,帝景天就是個活脫脫的神,也猜不到是什麼事,興許又是變態的癖好犯了?
她可沒忘了,帝景天其實也挺無聊的,但是他找樂子的方式卻不少,且詭異的很難讓人理解。
按理說,青刃教是他的地盤,偌大一份產業也該悉心打理才對,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青刃教只是帝景天的一件玩具,用來找樂子的東西,哪怕心思一上來毀滅著玩也會很開心。
他似乎和青刃教沒什麼感情,更談不上什麼心血,他與手下的人也不甚親厚,談不上同教情誼,那些人在他眼中彷彿仍是件能拿來玩的東西。
他可以突然下令莫名其妙差使一群殺手奔赴千里之外去殺個什麼人,而當那些人拼命奔走灰頭土臉,回來之時一臉惶恐跪在他面前請罪,說找不到那個人,帝景天也是一張冷臉均是一頓鞭子告終。事後卻淡淡告訴她,其實根本沒那個人,他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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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悍如神 (7)
他可以幾句話挑起兩名護教私底下拼得你死我活,兩人互砍得血肉模糊,待他看夠了熱鬧才輕飄飄出來,各打五十大板,奄奄一息時或許還得下點毒。
他可以將自己看膩了的美少年隨手賞給手下的人,而那些不見得吃素的手下,戰戰兢兢領美人回房卻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扔也不是供著也不是,因為是帝景天的東西,他的東西一向毀了也不讓別人碰。
他甚至毫不顧忌青刃教日後的發展,做出的決策是對是錯,全憑心情。放棄一個城鎮所有的商脈,或許僅僅是因為晨起的時候衣袍上有隻小蟲。剿滅一個門派,興許只是當時的日頭閃了他的眼。
平日裡看似威嚴不可一世的帝景天,或許只有她看到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其實歸根究底一肚子的壞水,他真的很閒,閒到某個器官疼。
而得罪了他的人,他甚至可以策劃數年讓一個人最終落得生不如死,用他的話說就是,殺人不過頭點地,誰惹他一時不痛快,他就必讓他一輩子不痛快。
不過倒能想通帝景天為什麼答應帶她去找風魄,或許在他看來,尋找風魄只是一場不錯的旅行罷了。
瓏月深深嘆了口氣,恐怕這麼晚了召她,要麼是又與她分享他的變態成果,要麼是又有什麼突發的變態主意急於欣賞她眉角抽搐的表情?
伸手敲了敲門,清冷的院中已經無人,入夜以後帝景天的院子通常不讓任何人靠近,或許她能算個例外?
“進來。”帝景天的聲音很輕,已經睡下了麼?
瓏月推門而入,屋內並沒有亮著燭火,灰濛濛的月光還不足以照亮屋子,遠處床榻上斜倚著一個人影,慵懶懶的,看形狀就知道是誰了。
“掌燈。”帝景天輕聲吩咐著,仍舊沒動一下。
暖融融的燭光飄忽亮起,卻有些意外見著帝景天側身倚靠在床頭錦被上,那身飄逸流光的銀色長袍連同順長的髮絲一齊壓在身下,稍顯得幾分凌亂,按理說,帝景天還沒有隨性到這個地步,他有潔癖,更愛整齊。
強悍如神 (8)
一條手臂搭在床沿,另一條手臂搭在腰間,軟軟垂著,而看向她的目光,似乎不大精神,剛睡醒麼?做夢夢見玩弄人的點子了?
瓏月雙眉一聳,絕不會往生病的地方想,帝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