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剛才的語出驚人,竟然不好意思開口。
郝靚笑意加深:“懷疑過我自己是不是單勇的女兒,跟你是不是兄妹?”
單爾信有些尷尬,摸摸鼻子,到底沒有否認。
郝靚忍不住笑出聲來:“我說單小二,沒想到你還真有編故事的潛質,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啊?”
舉重落輕地拍了下她的腦袋,單爾信虎著臉道:“說什麼呢,我從來不看那些沒營養的東西!還有,什麼單小二?我像是跑堂的嗎?叫二哥,要不叫老公也行,不然我揍你啊!”
對他的威脅絲毫不以為意,郝靚繼續損他:“不過以你的智商會有這種懷疑也不奇怪,真懷疑你當年在偵探論壇是怎麼混的!聽著啊,姐姐解釋給你聽,原因有三:第一,你們單家在雖說文革時期倒了黴,不過後來很快就平反了,而且你爸爸作為單家現在的核心人物,你媽媽也去世了,他連梁青都娶了,有什麼原因會讓他不吭不哈地把親生女兒留在別人家?你爸爸那個人看似溫文,實則強勢,不然他也不會和你媽弄成那樣的僵局了。”
想到父母親的悲劇,單爾信默默無語,連郝靚那句戲謔般的姐姐都似乎沒注意到。
郝靚也發現了他的異狀,猶豫著是否要接著講的時候,單爾信忽然又問:“還有呢?”竟然十分虛心。
郝靚只好接著道:“第二,梁青只反對我和你來往,對爾雅哥哥卻不加干涉,說明她顧忌的並不是什麼兄妹亂倫,而是季家。爾雅哥哥自幼和季家沒什麼來往,和梁青的關係也一直很好,我懷疑他也知道些什麼。”沒有停頓,郝靚接著又道:“還有一個原因,來自於梁青本人。她看我的眼神早年的時候是冷漠,再婚後反而熱絡一點,不過在不經意的時候,還是會流露出複雜的情緒,她對你爸爸感情很深,可看我的眼神卻絕對不是在看什麼‘愛的結晶’,因此我十分肯定,在血緣上我和你爸爸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郝靚說的平淡,聽在單爾信的耳朵裡卻有如針扎,他忍不住將她抱得緊緊的,生怕一鬆手她就會飛走似的,郝靚張了張嘴,想問什麼,到底沒有發出聲音。感受到單爾信肢體動作所反應出的心內的不安及憐惜,她心上一暖,把原來的問題拋在腦後,掙扎著微微錯開了身子,纖細的手指順著他的軀體蜿蜒向上,自脖頸開始,輕輕地撫弄,揉捏,在單爾信身體逐漸放鬆的時候,輕輕推開他一些,雙手攀至他臉頰兩側,捧著他的頭,毫不遲疑地吻了上去。
郝靚的熱情來得堅定且兇猛,把單爾信燒的幾乎不能自持,他於氣喘吁吁間找到自己的聲音:“那啥,存貨用完了,吃藥啥的據說挺傷身的,我不想你吃。”單爾信額頭有汗滴滾落,昨天之所以那麼老實,一來見郝靚實在是累,二來也是這個原因,本來打算外出的時候補給,卻沒想到今天發生了這麼多始料不及的事情,第二次栽倒在這個事情上,單爾信忍不住內傷,他已經開始盤算從這裡往返附近最的便利店,需要多長時間。
沒想到郝靚聽了他的話只是微微頓了頓,便又纏了上來,單爾信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終於崩塌,他於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一屋子的小娃娃,有男有女,不是像郝靚,便是像他。
八十一
再沒有什麼東西,比得上愛人的懷抱更能撫慰受傷的心靈,再沒有什麼方式,比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更能表達年輕男女之間的愛慕和依戀。
這場由郝靚主動發起的歡|愛,因為兩人全身心的投入,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完美,十分盡興,也十分疲憊。
其直接後果便是,偵察兵出身的單爾信少校,一覺醒來便發現佳人已經不在身側,隨著佳人消失的,還有她的行李。
晃晃腦袋,單爾信對親眼所見的事實不可置信,他真的睡死到這種程度了?這要被大隊長知道了,他還不得直接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