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贓物,一同運回汜水關。印有編號的箭簇,全部收回,不得有一絲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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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禍起蕭牆(上)
聶長風離家已有一天,對於經常見不到父親的聶雲來說,似乎根本沒有什麼感覺。聶家大院裡一片安靜,因為最善於發出噪音的一群年輕人不在這兒。
遠在城東的梓潼閣藥局裡現在熱鬧非凡,聶家的少年也都如同往常一樣,在醫館裡忙忙碌碌地打下手。藥局不是普通醫館,聶家之所以能發展成為汜水關裡第三的家族,梓潼閣藥局功不可沒。裡面有一整套醫用工藝流程和診療手段,佔地面積也頗大。有製藥館、配藥館、診病館、針灸館、按摩館諸如此類。來此尋醫求藥、採購藥材的各地人等絡繹不絕。
找穴位、按摩、針灸、診脈、抓藥配藥、抄錄草藥方子、乃至於將山裡和藥田裡收穫的各式花草製成藥材成品,這裡的每個環節,聶家的繼承者都要從小便開始學習歷練,直到三四十歲才能慢慢嶄露頭角。
這並不遜色於武道世家從小的艱苦訓練,同樣是辛勤的汗水和堅韌毅力智慧逐漸澆灌,才能成長為擔負家族繼續興旺發達的參天大樹。
和父親聶長風小時候對醫道一途絲毫不感興趣不同,聶雲從小便喜好此道,並表現出驚人的記憶理解天賦,這可能與他體內水晶之心中的靈魂碎片識海融合有關。
強烈的不甘和挫折感,化成一股力量,沉浸在醫道之中重新尋回自信,現在這是聶雲宣洩委屈的一種方法。
對於很多人來說,在一方面失去,便特別想在另一方面尋回自己,這個十六歲少年也不例外。
將針緩緩刺入大迎、合谷兩穴,只聽哎呦一聲,一顆爛牙齒被一把特殊的鉗子拔出。一名老者吐了吐帶著點血絲的唾沫,從榻上坐了起來。聶雲趕忙拔出銀針,擔心的問道:“老大爺,剛才很痛嗎?”
張了張嘴,老者試了兩下,未覺得不適,滿是褶子的臉上漸露出開了花的笑容,像顆大白菜,唯有那口唇綻放之際,牙齒有些漏風。
“小先生,真不錯,以前咱拔過牙,先生都是用細絲線套住,然後往外使勁兒拽,趕那勁兒真是要痛個實在,還哈喇哈喇的往外淌血,真是嚇死個娘嘞!剛才看你準備給咱拔牙,那麼小的一個小後生,能行嗎?咱心裡直突突,差那麼一點點想跑掉。可是沒有想到哇!遇上了個好大夫!”
“你這好哇,那細針這麼一紮呀,咱什麼都不誇,單是這疼痛勁兒,竟是沒有啦。拔個牙還不淌血,這手藝沒說噠!”老者拔牙拔高興了,直接唱起了小曲兒。
“老大爺,剛才您哎呦一聲,我還以為您疼著哪,卻沒想到您是給嚇住了。我這是針麻,像您這大把年紀的,咱們醫館就用這種方法,剛才拔牙之前給您含在嘴裡的那藥汁是我給您配的麻酥散,再加上這針灸,拔牙管保不疼。”
看著自己又幫人治好了病痛,聶雲心中緩緩的舒了一口氣,鬱悶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這邊剛剛拔完牙,那邊又來了受外傷的壯漢:咬著牙,右手扶著左臂,左臂向外懸著,無法活動。聶雲趕忙上前拿捏了一下後道:“肩關節脫臼,不必擔心,你忍著點,一下就好!”
但見聶雲牽拉患肢,前旋手臂,待肌肉鬆弛拉伸之時,雙手迴旋,股結一頓,關節順著旋轉的方向立刻復位。
壯漢抬了抬手臂,除了微微有些酸外活動自如,先前的疼痛難忍瞬間煙消雲散。
隨後聶雲用方巾對摺成三角巾將左臂兜住掛於胸前,舉手投足間顯出了些老醫風範。壯漢哈哈大笑,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