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道:“據說風月齋曾在‘醫心小築’將‘天狩閣’、‘東樓’全部一百二十三人,在短短不到片刻時間全部制服。
還有川中陰家,陰動天、陰月亦在他的針術下吃了大虧。”
劉方嗤聲道:“荒謬!”
李玉法神情一整,肅容道:“三天前,我與師妹在‘荊紫關’附近巧遇玉柳濃及‘天劍’張就、陰家兄妹等,而那些話,即是他們親口說的。”
劉方大驚發愕!良久才道:“師弟的意思……是風神醫壞了玉柳濃清白一事,是從玉柳濃親口所說……”
“正是!”李玉法、梅映霜齊聲道。
風月齋在心裡破口大罵,道:“該死的小賤人,竟然用如此不道德的方法來逼我回去。”
劉方如有所悟,問道:“張就真的和玉柳濃他們同行嗎?還是……”
李玉法亦一臉擔心道:“依我的看法是張就已經歸順了‘武盟’,而最主要原因該是在風神醫身上!”
“那就糟了。”劉方拍案喝道。
“怎麼說?”梅映不解問道:“張就加入‘武盟’,應對其實力有很大幫助才是,師兄為何說是糟了呢?”
李玉法嘆道:“‘武盟’雖已式微,但聲望仍在;這也是實力日趨越強的‘天狩閣’所忌憚的,如今張就一歸順‘武盟’,必會造成‘天狩閣’某種程度的打擊,為此之故,東方狩必會討回這一筆債,更將使這兩方原已瀕臨破裂的微妙情勢產生變化。
在‘天狩閣’裡對張就背叛所引發的後續問題尚未解決時,雙方或可繼續維持此一關係,但是等東方狩平定了內在因素後,‘天狩閣’必對‘武盟’採取恐怖的報復行動。”
風月齋喚住店小二,點了份“糖醋排骨”,在聽完李玉法的話後,心裡不屑一顧想道:“幹我屁事!”
忽然……
客棧外呼、喝、吶喊與金鐵擊鳴聲連連傳來。
劉方、李玉法相覷一眼,起身丟了錠銀子在桌上,與梅映霜朝門外走去。
風月齋又叫了壺“女兒紅”,看著他們出去,心裡想道:“孃的,可真閒,盡有這種好管閒事的無聊東西。”
未久,小二持酒送到,風月齋斟了一杯淺飲。
※ ※ ※ ※
劉方率“華山三劍”停佇大門口,卻見一個身著僕衣白髮蒼蒼的老頭,護著一個錦衣玉帶,年約十五、六歲的公子哥兒,與一批頭系紅巾的悍漢相鬥。
老僕人身手不弱,手上功夫更是了得,他們不知從哪開始打起?那老僕人依然神閒氣定,抓住一個便摔倒一個。反觀那個少年,又瘦又黑,頭髮紛亂,腳步不穩,行動呆澀,分明是一個不會武功的軟腳蝦。
“是‘紅巾盜’!”李玉法微驚道。
“他們怎麼到這裡來了?”梅映霜張著美目道。
這瞬間,那幫“紅巾盜”覷準了那小子是老頭的致命傷,紛紛持刀往他身上砍去,使得老僕人不得不為了解救他而險象環生。
“師兄。”李玉法輕叫一聲,知道了情勢危急,若不再加以制止的話,只怕這主僕二人今日要橫死當場。
“住手!”劉方踏前一步大暍道。
“誰叫住手?”一個頭扎紅巾,胸繡三朵梅花的雄武大漢,開道而出。
“我!”劉方指著自己。
“你是誰?”一開血盆大口,冷道。
劉方笑道:“你在我華山地頭卻不識那‘華山三劍’中的‘金劍’劉方,你還混甚麼江湖。”
大漢臉色一紅而怒。
李玉法出面問道:“瞧閣下的裝束可是縱橫華中‘紅巾盜’首領‘胡狼’言清。”
“不錯,你是否是‘銀劍’李玉法,另外一位姑娘又可是‘玉劍’梅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