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府的守衛什麼時候那麼沒用了,竟讓採花賊摸進這新房來調戲新娘子。”雖然她不打算跟他大吵大鬧,小小的諷刺一下,出口怨氣還是要的。
夜祈風當然聽出了她話中的諷刺之意,這還不是在說自己是採花賊,他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加糾纏,只是看了看桌上的那片狼藉,意思很明顯,這是怎麼回事若是尋常女兒家早就羞憤欲死,只是雲無憂卻臉不紅心不跳,直截了當說道:“這上面的東西是我吃的,誰叫你那麼晚才回來,我餓都餓死了。”一句話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夜祈風身上,那孩子氣的話語讓他搖頭失笑,剛才的那份不快倒是消散了。
夜祈風當然聽出了她話中的諷刺之意,這還不是在說自己是採花賊,他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加糾纏,只是看了看桌上的那片狼藉,意思很明顯,這是怎麼回事若是尋常女兒家早就羞憤欲死,只是雲無憂卻臉不紅心不跳,直截了當說道:“這上面的東西是我吃的,誰叫你那麼晚才回來,我餓都餓死了。”一句話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夜祈風身上,這讓夜祈風搖頭失笑,剛才的那份不快倒是消散了。
“看來娘子是在怪為夫來晚了是不是”夜祈風俯下身子,與她四目相接,似笑非笑的問道。
雲無憂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微微有些錯愕,什麼叫做怪他來得太晚,說得自己好像一個極度渴望丈夫寵愛的深閨怨婦一般,天可憐見,自己明明沒有這個意思啊她翻了白眼,說道:“誰怪你了你愛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就算你不回來也與我無關還有離我遠點,我們不熟”是的,他們不熟,至今為止他們也不過是見了兩面而已。
“不熟娘子這話說得可就傷人了,在怎麼說我們也是新婚的夫妻,而且今天還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不是嗎”邊說夜祈風還自顧自除去衣衫,鑽進被窩,並且不顧她的掙扎將雲無憂那香香軟軟的身子摟在懷中,甚至把頭埋進她的頸窩狠狠的吸了口氣:“真香。”色狼本性盡顯無疑。
無論雲無憂平時多麼剽悍,她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哪經得起這樣的挑逗。夜祈風溫熱而陌生的男性氣息在她身邊環繞,有點酥酥麻麻的感覺,使雲無憂的嬌軀微微有些顫抖,原本平靜的心湖漣漪陣陣,如玉般的面龐紅暈漸起。害羞的她比平常更多了幾分嬌柔,就像一朵欲開未開的花朵一般夢幻而迷人,那清純與魅惑相互交織的模樣,即使是久經戰陣的夜祈風也微微有些失神。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雲無憂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那種來自於身體最深處的渴望與悸動是如此的陌生,它就像附骨之疽一般,揮之不去。事出有異必為妖,難道是那壺酒對,一定是那壺酒有問題雲無憂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肯定是有人在酒中下來催情藥,而且品級還不低,否則以自己的自制力絕不會出現這種令人羞恥的反應。理智瞬間回籠,她迅速將將夜祈風推開,逃下床去,任由寒冷的空氣從袖口領口灌入自己是身體,藉此壓制由於藥物引起的燥熱。
一系列的事情說起來長,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念想是時間而已。夜祈風看著雲無憂有些陰沉的臉色,以為是雲無憂不喜歡自己的親近,心中自是惱怒不已,臉色也隨即冷了下來:“雲無憂,你搞什麼鬼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此時夜祈風黑著臉站在雲無憂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全身上下充滿著駭人的氣勢,讓新房中的溫度瞬間下降到冰點。
其實原本她並不想將雙方的關係搞僵,哪怕是發現自己中了春藥之後她也不曾將這件事怪到夜祈風的身上,只是夜祈風那一句“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讓雲無憂僅存的理智湮滅。
身份又是身份因為身份,她的母后被人害死,因為身份,她不得不用假面具偽裝自己,因為身份,她被當做政治聯姻的工具嫁給了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所有的不幸都是因為身份現在眼前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