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怎麼坐著不動,都喝酒啊,大家都是熟人,不用和我講客氣。”
“小昭,給徐達常遇春兩位將軍倒酒,這可是咱們明教弟子之中最有作為的,你身為明教同門,不給他兩位敬兩杯,實在說不過去。”李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嘻嘻的對著小昭說道。
“兩位將軍,奴婢給您敬酒了。”聽了李昊的吩咐,小昭隨即站起身來,端起放在桌子中間銀盤上的一壺美酒,臀部一步三搖的向著徐達和常遇春兩人走去。
小昭這丫頭,再經過李昊兩隻爪子堅持不懈的努力下,終於達到了李昊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小昭握在手中的酒壺和李昊桌上的酒壺不同。
這個酒壺是景德鎮出品的精品瓷器,外表美觀,上面還有精美的圖案,看著賞心悅目,漂亮無比。
瓷器雖美,但是徐達常遇春兩人的心情可不大美好,因為漂亮的事物背後往往都有著大恐怖。
小昭的身份可不是貼身丫鬟那麼簡單,她真實的身份是李昊的小妾,這個大家都知道。
如此漂亮美麗,還是被李昊帶在身邊受寵的小妾來給他兩人斟酒,所用的酒壺還是別具一格,精美無比的高階大氣的瓷器,這其中的含義不能讓人產生遐想。
有一句話叫做瓷器易碎,古代帝王賜死自己大臣,將軍,寵妃所用的最多的就是毒酒。也叫:鳩酒。
隨著小昭越來越靠近,徐大達常遇春兩人的心中此時有句麻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們也不清楚這獨一無二的酒壺之中到底是甘甜香醇的美酒,還是那可以讓人一命嗚呼的鳩酒。
若是美酒還好,他們可以一飲而盡,然後回去倒頭大睡。可若是鳩酒的話,兩人恐怕會要交代在這裡。
此時,兩人心中都如同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狼狽不堪。
“公子,末將有罪,還請公子饒命啊!”
眼見小昭的酒壺就要對準他們兩人桌前的酒杯之時,徐達常遇春兩人最終還是承受不住李昊帶給他們巨大的壓力,跨步走了出來,雙膝跪在地上,大聲呼喊饒命。
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起兵造反,只是一想到自己手下大軍看見李昊時眼神裡充滿了崇拜,他們知道這支軍隊他們只有使用權,並且還能戰無不勝。
若是讓屬下計程車兵將手中的兵刃對準李昊的話,肯定立馬就會譁變,然後將他們亂刀砍死。
所以,思慮再三之後,兩人還是決定跪地求饒。
李昊是他們的首領,向李昊求饒並不丟臉。
“兩位將軍戰功赫赫,為我江南李家付出了血與汗。你們現在向我跪地求饒,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難道是我李昊有什麼對不起你們地方,讓你們心生嫌隙了嗎?”
“亦或者是你們做了什麼對不起李家的事情,我這倒好奇了,要不你們說來聽聽,我給你們評評理。”
李昊一口接過任盈盈遞過來剝了皮的葡萄,吧唧一下就吞下了肚子。
看到任盈盈如此親密諂媚,氣得星奴站在後面直跺腳。原本剝葡萄,剝瓜子可是她的工作的,現在被這魔教聖女給搶了去。
“這個……那個……”徐達和常遇春兩人都愣住了,對呀,咱們也沒什麼對不起他的,該說什麼呢?
“怎麼,沒有什麼好說的嗎?若是這樣,那你們兩位將就起來好好享受甘醇的美酒吧!”李昊也沒有和兩人客氣,而是和邀月對飲起來。
“兩位將軍,你們還是考慮清楚之後再說。你們跟隨李昊多時,他的手段想必你們比我還要清楚,做人如果不夠坦誠的話,很容易引起他人猜忌的。”邀月抿了一口酒,皺著眉頭說道。
邀月是移花宮公主,移花宮以前是禁酒的,任何弟子都不允許喝酒。在移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