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關,吳發天成了實際上的最高領導。
天下第一村的人甚至放言,無論誰來當市委〖書〗記,只要沒有吳〖書〗記的配合,絕對在金州站不住腳,不是灰溜溜地滾蛋就是吃盒飯。
按照田龍的規劃…,金州只要再這樣亂下去,上面只有委任吳發天出任市委〖書〗記,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吳發天獲悉高層空降一位市委〖書〗記之後,立即開始全面蒐集韓秦的資料,來了解新任市委〖書〗記是一位什麼樣的人物。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從韓秦在官場的經歷當中,吳發天敏銳地意識到,這位全國最年輕的廳級幹部,也是全國最年輕的市委〖書〗記,絕對是一位強勢人物。高層煞費苦心空降這麼一員猛將,看來要對金州做大手術!
金州的社會治安亂到什麼程度,吳發天瞭如指掌,自然難辭其咎。
金州盛產黃金,在亂如鵝毛的金州地面,吳婁天大肆放縱黑惡勢力,讓他們霸佔操縱金礦,謀取暴利。
當然,這些黑惡勢力得到了吳發天的庇護,也懂得知恩圖報。
多年下來,吳發天從他們手中接受了多少賄略,吳發天自己也記不清了!
除了這一條生財之道,吳發天還有一條更廣的渠道,那就是給天下第一村保駕護航,喪心病狂地從海外走sī。
天下第一村的經濟管理非常落後,所有企業沒有任何競爭力,全靠著政治光環,拆東牆補西牆從銀行貸款輸血,維持著天下第一村的運轉。
但是,天下第一村有一個得天獨厚的優勢,村子緊靠著大海,為他們走sī提供了天時地利,也為田龍父子帶來了滾滾財源。
聽說韓秦秘密下榻金牛大酒店,吳發天自然能夠意識到,新任市委〖書〗記肯定在微服sī訪,暗中調查金州的情況。吳發天雖然自信做事隱秘老到,單憑在面上調查,很難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吳法憲心裡有數,這位新任市委〖書〗記看來不大好對付,如果讓他抓住自己的小辮子,在將來的工作中,肯定就要被動。
吳發天掃了一眼田龍,若有所思地說道:“田老闆,我們新任市委〖書〗記住進了你的酒店裡,你是不是過去報個到,提前鋪墊鋪墊?”
田龍不屑地笑道:“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嗎,yīn溝裡還能翻了船?在金州市,凡是新到任的市委〖書〗記、市長,必須首先到天下第一次視察工作,拜訪改革開放的旗手。
老爺子退居二線了,我田龍就是天下第一村的老大。我正等著看這位市委〖書〗記是不是懂規矩,如果他乖乖地來拜訪我田老大,我就給他幾分面子,讓他在市委〖書〗記位子上熱熱屁股。
如果不把天下第一村的田龍放在眼裡,我就動用京城裡的資源,砸上幾個億,讓他立馬滾蛋,有吳哥來出任市委〖書〗記。”
聽田龍這麼一說,吳發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這個公牟哥的xìng情完全遺傳了他老爸的基因,而且明顯又進化了一步!
當年的時候,田友光仗著受〖中〗央領導賞識,就非常傲慢,揚言只要他願意出山當官,就要當副〖總〗理,不要說金州市委領導,連燕北省委領導也不放在眼裡。
那位〖中〗央老領導雖然已經不在人世,田友光在高層積攢的人脈還相當深厚。尤其是田龍涉足走sī之後,更是用金錢在京城裡又砸出了一條路,與一批太子爺稱兄道弟,很是風光。上至部級高官,下至省裡的廳級官員,不少人成了天下第一村的座上客。
這麼一想,吳發天也稍稍寬了一下心,有了田龍在高層的人脈,加上自己在金州警方的強大勢力,任何人想動這個聯合體,都要先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如果這個外來戶想在太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