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念清歌詫異的愣在那裡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牆上,那釘子的痕跡還清晰可見。
這樣一來,念清歌愈發的篤定百里芷的話是正確的。
冷宮,是一個神秘的謎團。
也許沒有人知道曾經在這裡發生過什麼。
也許永遠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
但是,愈是這樣念清歌愈想知道這個秘密。
涼風嗖嗖,單薄的窗紗被撕裂,風兒呼嘯著泛著‘悉悉索索’的聲音,念清歌縮了縮脖子,畢竟自己一個人在這裡還是很恐懼的,她尋了整整一圈,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可是,念清歌卻依舊沒有尋出任何的線索,她苦惱極了,若是再這樣下去該如何向百里芷的父親交代?
老鼠‘吱吱’的從地上爬到牆上,再從牆上爬回到地上,念清歌跳腳躍過那些小生物,決定先回去再說,免得在這裡時辰長了會被發現。
念清歌就這樣按原路返回。
殊不知,她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地方和一個最不起眼的東西。
念清歌離開後,一雙黑曜的眸子正死死的盯著她。。。。。。
*
回到琉璃殿的念清歌在香塌上輾轉反側,終也是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
離漾早早的下朝後直奔琉璃殿,迎著紅彤彤的朝陽,將離漾明黃色的龍袍渲染的愈發耀眼,他大步流星的朝殿內走去。
崔嬤嬤候在殿外一見是離漾,朝他恭敬的一拂身子:“奴婢參見皇上,皇上吉祥。”
“你家小主呢?”離漾一邊說著一邊朝裡面走。
“小主還沒起呢。”崔嬤嬤道。
“還沒起?”離漾挑眉,而後朝崔嬤嬤一揮手:“你退下吧。”
“是。”
香塌的紗幔不知何時換成了淡淡的粉色,一如天邊淡淡的凝成光暈的晚霞,念清歌潔白如藕的手臂露在錦被外面,映過那薄薄的紗幔隱隱約約的能看的清楚,這種朦朧之美讓離漾心中的悸動感愈發的濃烈,他迫不及待的衝上前,撩開紗幔,念清歌那獨特的馨香氣息如一塊兒薄薄的香茶沁入離漾的鼻息,撩撥著他的心絲。
拂開衣襬,離漾坐在塌尾,掀開錦被,捉住念清歌潔白的小腳丫在他的掌心裡,她的腳很精緻,很白嫩,還有些涼涼的,離漾心底生出了逗弄她的心思,彎起手指輕輕的撓著她的腳心。
睡夢中的念清歌只覺得腳心癢癢的她縮著小腳丫,十根如蔥段的腳趾全都縮在了一起,可離漾怎會放過她,兩隻腳乾脆一起來,弄得念清歌在夢中‘咯咯’的笑。
“小妖精。”離漾被她笑的心癢難耐:“快起來。”
念清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皇上若是再逗弄臣妾,臣妾就賴著不起了。”
“那朕就不帶你出宮了。”離漾聲音沉凝,故意拉長了音調。
聞言。
念清歌像個小兔子似的急忙從香塌上蹦起來,抓著錦被,有些氣嘟嘟的瞅著離漾:“皇上休得欺負臣妾,已經答應好的,怎能在變卦,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皇上莫要做個昏君。”
“朕把你慣壞了,竟敢說朕是昏君。”離漾捏著念清歌的腳丫說。
念清歌抿了抿唇瓣兒,歪著頭,調皮的一吐舌頭:“皇上若不帶臣妾出宮就是昏君。”
“好啊,那朕今兒就做一回昏君。”說著,離漾迅速的褪掉了自己的龍靴爬上了香塌,一股腦跑到念清歌身邊,將她整個抱在懷裡,深幽的眸子盯著她,在她唇瓣兒上輕啄了一下:“朕是昏君,你是昏君的妖精。”
“皇上要做什麼?”念清歌的小手推著離漾湊過來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