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無所知的,廣闊無邊宇宙有了一些認識。但他同樣也知道,還有更多無法認識、無法看清、無法聽清、無法說清、無法體會、無法理解東西存在。因為那裡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才會被人發掘、認識?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因為,每時每刻它都在變化著。
就如同他身體內的‘仙緣道’一樣。
解風歌收回目光,輕嘆道:“我們回去吧!”回頭看了像粽子般的魔鷹一眼,又對青鳥,道:“它怎麼辦?”
青鳥眼中,突然寒光大射,用翅膀做刀狀,在自己脖子橫著一抹。剛才它還像個能帶來歡樂的祥鳥。此時,卻更像個心狠手辣的劊子手。
解風歌大叫:“你個破鳥,心腸怎麼這麼狠?這畜生雖然兇了點,但我們最後不也沒事嗎?再說了,它怎麼著也是隻靈鳥,就這麼殺了多可惜!”說完之後,他不禁為之一愕,發現又恢復到得道‘仙緣道’之前的心境。
青鳥一陣輕笑,像是在說,我只是跟你在開玩笑。
不過好像也沒什麼中妥。瞪了青鳥一眼,俯身輕輕的將魔鷹提了起來。那種感覺彷彿自己抓的不是那個像小山一樣的大傢伙,而只是一根很輕的羽毛。
再次感嘆了‘仙緣道’的強大,解風歌才一手托起這個龐然大物走向透明的光門。
奇異的門感應到他,又放出一門的白光來。除了光,什麼也看不到。
解風歌最後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深邃的宙宇。毅然轉身沒入了白光之中。
再次進到那同樣怪異的走道。青鳥在一旁不停地鳴叫,他到也沒感覺煩躁。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終於又走到了那被炸的面目全非的山洞洞口。
解風歌回頭看時,身後只有曲折,通向真正山體山道。那片黑幕,已經不知消失到了哪裡。
淡淡發月光照在幽暗的山洞中。解風歌感到一陣空寂。
他回過身來。重現呼吸著在熟悉不過的空氣,讓他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淡淡的餘暉透過靉靆的雲霧,輕灑在仙山上,無比的幽靜。解風歌居然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有如白晝。就連躲在重重雲層之外的月亮,都看得到。四周山林隨著月光,景色不斷變幻著。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迷人。先不說,為什麼在黑夜裡,還可以看到這般清晰,就是那層次分明、色彩豐富的程度,都比之前,不知多了多少倍。甚至都能感受到任何一絲空氣哪怕最細微的變化。彷彿自己已與整個天地,聯絡到了一起,形成水*融、不可分割的一種默契。
似夢似幻。
青鳥也不知他為什麼又發起呆來,也不再叫了,輕輕落在他的肩膀上。
一陣清風不知道從何處輕拂而來,吹的解風歌通體舒暢,忽然有種乘風欲去的不真實感。
解風歌這時才回過神來。看了看見手中託了很久的魔鷹,剛要將它身上的‘束縛咒’解開。但轉念一想,覺得就這麼放了,似乎有些可惜。
將落出‘束縛咒’外的白色黑點羽毛用勁拔下來一根。笑道:“怎麼說也是我第一次打勝仗,雖然說是隻畜生!拔根鳥毛留做紀念也不算丟人吧!嘿嘿……”
魔鷹想叫也叫不出來。得手後,看了看,覺得白羽黑點的羽毛,很是精美。心滿意足的別在身後腰帶裡。這才掐個訣,口中道了聲“放”。
解風歌全它拋上天空,魔鷹周身所有‘束縛咒’全都亮起來,接著光輝齊射,不多時化為青芒消失不見。
那魔鷹重又見天日,先忍不住的一陣嚎叫,身上不住的顫抖,似乎在全身發力。越來越多的絲狀黑氣,纏繞在它身上。血紅色的眼睛,射出更亮的光來,眼看著那魔鷹長大了一倍,純白色的羽毛變的有些發灰。卻並沒有,變成全黑色。
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