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其實很善良,脖頸很白,面板嬌嫩,齊浩看後覺得挺刺激,但人家是為母親,公眾場合哺乳自己就不該看,這是一個紳士應該做的。
女人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她關注到了齊浩的動作,見他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側過頭去,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臉色的微紅恢復的正常了一點。
幾分鐘後,孩子睡著了,她就將他放在一邊。
猶豫一會,她才輕聲道:“好了。”
齊浩覺得這話可能是對自己說的,就轉過頭去,只見她正對著自己微笑。
“哦,小傢伙挺可愛的,多大了?”
“五個多月。”
“那不大,這麼小就會做火車了。”
“嗯……”
齊浩有些沒話找話,女人顯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停頓片刻,女人才主動開口道:“看你挺虛弱的模樣,病了?”
“嗯,身子沒勁,不過放心,不傳染。”
“哦……那挺好。”
“你這是回老家?”
“是的……聽你口音不像是東北的吧?”
“不是,我是漢東附近清河村的人。”
“哦哦,我知道那個村子,聽說要搞開發成旅遊。”
“是的,正在拆遷。”
齊浩就和女人這樣很隨便的閒聊,女人是那種越熟悉越能說的型別,與齊浩覺得熟悉了後,那是什麼都說。
齊浩從她的話中知道了好多事。
她叫宋佳人,老家是北海的,在漢東打工已經差不多七年,沒結婚,屬於未婚生子,說不知道孩子是誰的,那是年前的一場事故,她在一個酒吧成了醉雞,第二天在旅館裡醒來。
這也算是很**的事了,看得出女人並不覺得這是痛苦的遭遇經歷,或許是到來的孩子讓她坦然吧?
“你想過要找到孩子的父親嗎?”
“哎,當然想過了,可是人海茫茫的,去哪裡找呢?”
“你就沒去找過?”
“去了,那開賓館的說,我們進門的時候都帶著口罩,兩個人都是醉的,那男的看上去比我還醉呢。他們只留下了我一個人的身份證登記,所以不知道那男人是誰。”
齊浩很無語,原來不是被強暴的,兩個人這也算是一夜情啊!
“宋姐,我其實是個算卦的,只是現在有些虛弱,明天應該就會好一點,到時候我來給他算一卦,在我們卦術裡,尋找血親不是太難的事情。”
所有卦術其實都如此,算別人總有方法,可是算自己卻不行,正所謂算天算地難算己。
“算了,我一個人生他,也就能一個人養著。全本就不認識孩子的父親,找到了也是給人家添麻煩。”
齊浩覺得這女人的想法還真是奇特,果然現在的女性都是非常獨立的。
“花生瓜子火腿腸!啤酒飲料礦泉水!哈市紅腸德州扒雞溝幫子燒雞山東煎餅卷大蔥!好朋友們要買趕快買,最後一次送,一會就熄燈了。”
操著一口地道北方口音的大個子列車員叫喊著透過,宋佳人叫住他,買了沒多少東西,花了差不多一百多。
“這溝幫子燒雞很出名的,燒的有味,是個品牌,只是本地人品牌意識不強大沒有很好的經營,要不然早就推廣開來,如果弄到漢東開賣,那一定能生意火爆。”
“是啊……這天下間美食很多,如果能弄一個真正而地道的美食一條街,那也是不錯。”
齊浩想的生意都是源於生活,高與生活,走的是高階路線,服務物件卻還是百姓大眾。
他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只是這些都要等到電影和超市的事情搞好再去謀劃了。
想法其實都會有很多,只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