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數千年的差距,這,怎麼可能?
夕崇看到夕微煙不解的神情,復又緩緩地說道:“當時弋陽離開後,你的母親對你的父親北界說明了一切,包括她是摩羯公主,弋陽是神族三子的情況。還有她心中的擔心。她不是不知道弋陽喜歡她,但是直覺上弋陽對她那樣的好,一切為她著想,她只是將她當做哥哥,想著只要再合適的時間告訴弋陽,一切都會得到他的原諒。她沒有想過弋陽會如此的偏激,那樣的不顧一切。”
這時夕崇深深地看了一眼夕微煙說道:“如我是弋陽,怕也是受不了的吧,你的母親,那樣的美好,任何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去保護。”
他眼神看著遠方,透露出說不出的哀傷與悲痛。
而後他又緩緩地說道:“但是弋陽不那樣想,這麼多年了,他喜歡煥月,卻在這個時候被人奪走,而且還是卑微的人族,他憤恨、不甘、卻又心心念著煥月,在思念與苦痛的折磨下,魔性日漸增長,終於,他再也回不去了。
當煥月再次見到弋陽時,她驚呆了,看著弋陽血紅的眸子,額間出現的墮神的印記,身體四周纏繞的戾氣。她那一刻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她看著已經入魔的弋陽,苦苦哀求,她願意回去,回到遺失大陸,求他不要傷害北界。神族三子弋陽,當時在神魔二界赫赫有名,他是神族的驕傲,他自小神力卓越,受到寵愛,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所以才會在得不到煥月的愛時那樣的崩潰,那樣的不顧一切。
不過這時的弋陽已經沒有心了,他掠走了煥月,並且警告北界,要想救煥月,隻身前來一戰。他閃爍著幽暗光芒的紅眸中帶著嗜血的氣息,他已經成為了墮神,那麼,他不僅要得到煥月,更要殺了北界,誰也不能染指他的人。”
這時,夕崇停下敘說,看著遠方說道:“弋陽那樣一個神族嬌子為了得到煥月都變成了這樣,我又怎能倖免?”
語氣哀傷,幽怨,痛恨,不解,迷惘,惆悵,痛心疾首。。。。。。
“北界自是應戰,他有他的驕傲,他的妻子決不能被他人奪走,煥月時魔族他早都知曉,這些年都隱秘在山澗田野,他早已經疲憊,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與煥月相依相守,共度餘生。他知道魔族壽命的長遠,他也知道煥月對他的心,他現在會不顧一切,奪回自己的妻子,他的最愛,魔族煥月。
於是,在千年前的一日傍晚,餘陽如血,照耀著應經紅了眼的兩人。北界是因為被他人多妻,看著煥月消瘦的面頰,他心痛不已,自己的髮妻,被他人侮辱虐待,他怎樣能忍?
弋陽痛心則是因為他得知了另一個令他痛心疾首的訊息,煥月懷孕了。這樣的打擊,令他發狂,令他勇氣滔天的恨意,一個區區人族,竟然敢染指他的寶貝,這麼些年,他沒有得到的東西竟然被這個可惡的人族給得到了。嫉妒籠罩了他,恨意滔天。
如血的殘陽緩緩地落下,留下火紅火紅的雲彩,大片的掛在天邊,兩人臨風而立,在那高聳的懸崖邊,呼呼的風肆虐著,刮痛了煥月的心。
倆人對視,看著對方,什麼樣呃言語都不能撫平對對方的憎惡,那是由心底散發的痛恨。
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有繁複的招式與狠毒的功法,目的,置對方於死地。
這是一場雙方抱著必死的決鬥,這是一場你死我亡的決鬥。
北界雖是人族,卻有著不輸於神魔的靈力,弋陽雖然是神族三子,卻因為破境來到人族而毀掉大半的神力,這樣實力相當的二人,大戰八天八月。
這時煥月才從沉睡中醒了過來,她被弋陽下了昏睡咒,沉睡了八天。剛一醒來,入目的景象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