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還是閱歷的沉澱。
甚至說在男人面前根本不需要施展技巧,只需要坦坦然然做自己就好。
“喝一杯。”
黃蕊端著酒走過來,遞給雷震一杯。
“我感覺自己還是棵小樹苗,經不起風吹雨打。”雷震笑道:“以後還請蕊姐多照顧,呵呵。”
“少貧嘴,乾杯。”
“乾杯。”
兩人碰了下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呼……”
黃蕊吐出口酒氣,緩解入喉的凜冽。
“雷震,你可不是小樹苗,非洲你所表現出來的早就是參天大樹了,沒幾個人能比得上你。”
“雖然我不怎麼懂得軍事,但清楚能在領域內做到極致的人,絕對都是自信的人,甚至是自負。”
“你只是不想丟掉國內的東西罷了,或者說是你習慣國內的生活,畢竟這裡是根。不管能做多大的事,人不能把根丟掉,否則一輩子都是流浪者。”
黃蕊這番話說到雷震的心坎上了,尤其最後一句流浪者,簡直就是他上輩子的真實寫照。
在外面混的再好,家回不去永遠都是遺憾。
小的時候不瞭解有些老人為什麼總想回到故鄉,只有老了之後才明白在外永遠都是漂泊,只有故土才能讓人心安。
這就是根的文化。
“你做事很保守,不夠激進。”黃蕊繼續說道:“雖然手段很兇殘,但自始至終都在考慮大局,事實上根本不需要想那麼多。”
“怎麼說?”雷震瞅著她。
“小人物能掀起多大浪?倘若真的掀起了滔天巨浪,那麼大局也就圍著你轉了。”
“所以大局不是考慮出來的,它是發展出來的。所以你這個人很糾結,在國外不考慮大局,但在國內卻束手束腳,其實大可不必。”
一語驚醒夢中人,雷震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的太謹慎了。
正如黃蕊所說,小人物在沒有掀起滔天巨浪之前,根本不需要考慮大局。
等真的到了需要考慮大局的時候,自身也就在大局中了,那個時候再做選擇。
“不愧是站在高處的小花蕊,你點醒我了。”
“不是我點醒你了,只是你太在乎國內了,我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明明是從底層爬上來的,為什麼做一些事的時候縮手縮腳?”
黃蕊搖搖頭,對於這一點很是想不通。
因為她不可能知道雷震曾經流浪了很多年,這輩子回來之後格外珍惜這裡的一切。
“你在教我犯罪。”雷震瞅著她。
“那得看有沒有人審判你。”黃蕊說道。
雷震笑了,向前一步摟住她的腰。
下一秒,黃蕊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大膽而又主動的吻上來。
兩人糾纏在一起,隨著衣服越來越少,重重躺在沙發上,瘋狂的相互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