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雙雙震驚的眼睛,雷震進行解釋。
“一個朋友在國外做生意,一直想把手頭的廢鐵處理掉,所以能幫就幫一點,這很合理吧?”
“廢、廢鐵……”
“對,就是廢鐵。”
這麼多ak、火箭筒、手雷,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打仗,但在人家嘴裡是廢鐵。
但他們並不知道,雷震說的是實話。
在郵差弗雷德裡克,也就是未來的白令海盜的眼中,這些全是從大毛那裡按照廢鐵價格買來的。
堆在他的倉庫不知道多久了,這點玩意就是送朋友的,除非一口氣把5萬把ak全部吃掉。
“有些東西我們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雷震笑道:“就像老婆一樣,你可以不用,但必須得有老婆,否則別人會說你窮的連老婆都娶不上。”
比喻很粗野,也不是很恰當,但也能闡述其核心。
接下來就是幫派之間的血拼,他們一百多人想要扛住港島大大小小幫派幾十萬人的圍追堵截,不上點硬手段不行。
“算了,明天不掃銅鑼灣了,明天兵分五路,把銅鑼灣、屯門、尖沙咀、北角、油麻地全掃一遍。只搞義安幫的堂口,不需要掃平,砍砍人、見見血,讓義安幫知道就行。”
“咱們梟盟奉行公正、公平,要惹事就全都惹,絕對不能厚此薄彼。”
好一句不能厚此薄彼!
老曹這些人很猛,但沒見過雷震這麼野蠻的,直接要把港島所有的幫派全部得罪光。
野是野了點,但感覺好過癮。
“好,就這麼辦。”老曹笑道:“反正蝨子多了不怕咬,既然立棍坐館就得有模有樣,哈哈。”
與其一家家找上門,不如全得罪了,該血拼就血拼,該玩命就玩命。
“不不不,你搞錯了。”雷震擺擺手道:“之所以這麼玩,是為了等廢鐵抵達碼頭。”
“暗皇,你的意思是……”
老曹眼睛亮了,大概猜到了雷震的想法。
“都這麼亂了,阿sir的壓力很大的。”
“不這麼玩,他們會很快打到鴨寮街,人多勢眾之下,咱們會吃大虧。”
“這麼玩,反而會讓這些幫派陷入冷靜期,呵呵。”
震哥只要呵呵,陰險的氣息就撲面而來。
有多亂搞多亂,壓力給到阿sir,為他們換來時間。
“震爺,那今天晚上幹嘛?”花和尚問道。
“睡不著?”雷震瞅著他。
“勇字頭出手了,我們忠字頭跟義字頭還沒出手,是不是讓我們也熱熱身?”
“就去旺角玩玩唄。”
“好嘞!”
“……”
打的就是措手不及,旺角紅蔓酒吧出現大規模血拼事件,阿sir在處理好之後已經離開。
按照慣例,今晚的旺角不會再出什麼事——但那是雷震沒來的時候。
凌晨1點,摩托車的聲音響徹旺角。
衝進21k的場子、勝合會的場子,見人就砍,砍完就走,唯獨不碰義安幫。
等到阿sir趕來之後,所有摩托車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圈太囂張了,在作死!”
不管是阿sir還是本土幫派,都被大圈肆無忌憚的挑事搞怒了。
但抓人得需要證據,所有大圈都戴著頭盔,看不到臉,也沒有抓到現成的。
就算抓到現成的也沒用,最多抓個小弟。
最關鍵的還是人權問題被推上來了,這讓阿sir非常難受,變的束手束腳。
第二天,中午。
二十多輛摩托車駛進銅鑼灣,在所有人沒有做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