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元。
她。。。。。。是不是和純元一樣,突然間他不想找那個女子了,不想看著她步純元當年的後塵。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四章夜宴
天上突然飄起了白雪,皚皚的白雪掛在光禿禿的樹枝上,硬生生將那樹枝壓出了一道弧線,似乎要將那個樹枝壓斷一般。
內殿焚著薰香,淡淡的梅花香氣縈繞在鼻尖,不刺鼻卻隱隱讓衣物上染上了香氣,陵容便坐在那榻上,練著字,娟秀的字型隱隱帶了幾份銳利,似乎便要破紙而出。
或許是寫的太久了,陵容的手腕隱隱有些刺痛,順手將手上的狼毫擱到了硯臺上,伸手握住右手揉了揉,冷蕊看陵容沒有在寫下去,也放下了手上的墨條,去了桌上常備的護手香脂,小心的為陵容抹著。
陵容任她揉著右手,原本有些凝固的香脂在冷蕊的揉搓下,漸漸融化了,淡淡的香氣在空氣中微微瀰漫著,又過了片刻,那手上原本的瘀紅便消了一大半。
冷蕊看著呆呆望著窗外的陵容,隱隱有些心痛,料想她大致是因為進宮多日,皇上尚未寵幸她,而有些惆悵吧,畢竟小主向來都備受寵愛的那個人!
看著陵容這番模樣,她忍不住開口道,“小主,莫要傷心,皇上只是因為政事繁忙,因而沒讓小主侍寢吧!”
陵容回頭看她一眼,搖搖頭,自嘲的笑了笑,“我又何必因為這些事情傷心呢?皇上名義上是我的夫君,但我還未見過他,又怎會心傷?”
冷蕊有些猜不透陵容的心思了,疑惑道,“那小主為何看著窗外那枝葉呆呆的出著神,以奴婢看來,那樹枝空空的,甚是孤零。”
陵容伸手握住冷蕊的手指,柔聲道,“我與它有何嘗相似,一般曾是熱鬧非凡過,如今也只剩下我孤零零一個人。”
“小主,還有我們啊!”冷蕊握著陵容的手指,柔聲安慰道。
渚寒恰巧在這個時候帶著雲意進了屋,看著陵容一臉感傷還以為什麼人給小主什麼臉子看,氣的臉上都有了暈紅,急道,“是不是那內務府的黃規全給小主氣受了,弄得小主如此傷心。”
她這張嘴沒有把門,一時激動便將眾人瞞了的幾日的話脫口而出,林夕轉臉看著陵容,她知道小主知道這件事情,只是好奇這個小主會怎樣處理這件事情?
冷蕊臉上一愣,忙抬頭看著陵容,看她臉上沒有露出半點神色,心中便有些擔心了。
雲意也從眾人的反應中,看出了陵容對這件事情並不知情的情況,忙伸手拽了拽站在她前面的渚寒,可是渚寒心中湧著怒意,自然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
雲意看著陵容垂著腦袋不說話,臉上的血色瞬間便褪去了一大半,心裡思緒萬千,更是擔憂極了,若是渚寒姐姐因著這件事情,被小主厭棄了該怎麼辦,只是她身份低微,輕易是不能開口的。
陵容柔柔的看了渚寒一眼,幾分凌厲的眼神在那笑意中變得十分嫵媚多情,看的渚寒整個身子都要酥軟下去,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那皇帝有眼不識金鑲玉。
陵容也只是緩緩看了她一眼,方才柔聲開口道,那語氣甚是嬌柔,只是說出來的話卻理智的很,“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宮中,那個不是捧高踩低,我也不是沒有教過你,你倒好一進宮,便把我說的話忘得一乾二淨。”
渚寒臉色蒼白,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上,“小主,我錯了!”她身後的雲意也嚇得慘白著一張臉,跪下求饒。
陵容冷著眉目道,“你倒是很會說話,我教你的,你到都給我忘記了!”
渚寒聽到陵容說的這句話,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喏喏不敢開口。
陵容看著她那樣子也有些恨鐵不成鋼,畢竟教了怎麼久,她到底還是沒學會聽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