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辟穀丹煉得要吐的心情。
空間裡還有就是為數不多的幾瓶能救命的丹藥了,丹藥裡透著一股他大哥特有的氣息,謝臨竹捏著瓶子感動得快要哭了。
他這些天全靠一口氣撐下來,那些弟子煉丹還不熟練,煉出的丹藥質量參差不齊,數量上也相差很大,而且前些天弟子們還會時不時地犯些錯,他只能在一邊盯著,速度當然慢。
現在他們大部分都掌握得差不多了,他才回去拿煉丹爐的。
只是安全點的空缺太大了,這些天練習的丹藥加起來才只夠一天的量,而軍部已經開始零星地售賣辟穀丹了,讓他覺得壓力實在是有點大。
但現在有了他大哥支援的辟穀丹就不一樣了,加上他那些弟子們煉的丹藥,應該能撐到再教出一批弟子來,那個時候他就真的卸下壓力了。
謝臨竹摸了摸有點泛酸的鼻子,用美好的未來激勵自己,外面的天已經有些矇矇亮了,隔壁傳來了一些動靜,聽起來是凌澗青起床了,謝臨竹換了身衣服也慢吞吞地起床了。
他和凌澗青同一時間開啟門,凌澗青拿著牙刷牙杯,看著他還覺得有些詫異:“今天起得這麼早?”
謝臨竹心情很好地朝他笑了笑,露出了兩個深深的酒窩,看著很像天真無邪的少年,凌澗青的右手動了動,忍下了想要戳他酒窩的衝動,朝二樓的洗漱間走了過去,謝臨竹拿著牙刷牙杯顛顛地跟在他後面說:“起得早是因為我勤奮啊。”
凌澗青沒忍住,轉過身摸了摸他的腦袋:“對,你勤奮。”
謝臨竹笑嘻嘻地從他手臂下鑽了過去,站在了洗臉檯前對著鏡子擠牙膏,凌澗青把牙刷伸了過去,謝臨竹咬著自己的牙刷,自然而然地給他也擠了些牙膏上去,兩個人站在洗臉檯前頻率一致地刷牙,這默契度看得站在門口的齊靖一愣一愣的,他拎著牙刷牙杯站在門口,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進去。
裡面的兩個人一起看了過來,謝臨竹咬著牙刷朝他揮揮手,含糊不清地說:“早上好啊。”
齊靖點了點頭,雙手舉著牙杯說:“我一會兒再來。”
謝臨竹有點莫名,但是也沒在意,一邊刷牙一邊含含糊糊地跟凌澗青聊天:“我昨天回去過了,拿了些煉丹爐,正好可以分給那些徒弟,大哥還給了我一些辟穀丹,我準備給軍部送去。”
凌澗青漱了漱口,洗了把臉才回答:“你去軍部的時候帶上我。”
“你去幹什麼啊?”謝臨竹吐出了嘴裡的泡沫,轉頭看著他,凌澗青無奈地笑了笑:“我去幫你砍價啊。”
謝臨竹想想還真的挺有道理的,這方面他還真的完全不行,於是欣然答應:“好啊,那下午我們一起去軍部,早上我讓他們再做一爐丹藥,正好一起送過去。”
於是上午那些弟子們都慘了,他們這幾天其實也挺受折磨的,雖然是分批煉丹的,但每一批煉丹的他們都要用真元觀看,這幾天他們看到煉辟穀丹都快吐了,連晚上做夢都夢到自己在煉丹,結果今天早上一上來就聽見謝臨竹說要煉丹。
現在聽見“煉丹”兩個字就想趴下了好嗎!
但是他們比謝臨竹還清楚軍部現在的窘境,身為有責任心的軍部人,他們全都默默地把喉頭的一口老血嚥下去,硬著頭皮盤腿坐在了地上,看著謝臨竹憑空變出煉丹爐來,一個一個地放在了他們面前。
謝臨竹發下他大哥真是準備得太充分了,每人一個還有剩,不過他再數一數人數,就不說話了,那天凌晨的喪屍潮,他的弟子們少了二十幾個人。
這些弟子們這幾天學得也的確很不錯,這次算是謝臨竹給他們的最後一次試煉了,他們全都透過了,雖然對火焰的掌握還不是很精準,但是至少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了,畢竟他們從學習到現在也就用了一個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