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見到他他都是在吃冰激凌?這麼愛吃甜食的男生還是第一次看到。
而南宮對月翊的害怕好像沒有任何改善,她從一進門開始就只是乖乖的叫了聲表哥就安靜坐在單人沙發上,直到傭人上了茶才微笑了點了點頭。
和我認識的南宮完全是兩個人。
十分鐘過去了,月翊手中的冰激凌總算是吃完了,報紙也看完了,才將注意力放到我們身上。
「日本那邊放假?」他看了我一眼,就轉過去問南宮。
「沒有,我是請假過來的。」南宮難得心虛了一下。
「嗯。。。有急事?」月翊目光一冷,說。
「我找月。」我說。
我不想去和他打太極,我來中國只是為了見月,只是這樣而已。
南宮讚賞的看了我一眼,月翊則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安靜的等著他的回覆,我知道只有他能讓我見到月。
月翊突然站起來走向巴臺,也不知道從哪拿出的酒就調了起來,讓我有些傻眼,實在不明白他這突來的動作。
南宮皺起眉頭,臉色開始變了。
月翊的動作預示著什麼,我想我多少有了點底。
月,根本沒有回中國。
「雞尾酒能喝吧?」月翊突然問。
「誒?嗯。」沒喝過酒,不過水果酒可以吧。。。
沒多久他拿著兩杯藍色的水果酒給我和南宮,臉色自然的看著我們說,「她不在。」
也許就如別人說的,喝酒可以壯膽,南宮喝了一口就很直接的問了句,「小缺真的在中國嗎?」
我一直以為這句話會是我開口問的。
月翊的眼神又冷了好幾分,但南宮卻沒有退縮,很堅定的想要知道答案。
他們就那樣沉默的對峙著,最後是月翊先移開了視線看向了我,說,「在。」
我懷疑的看著他,說,「我可以見她嗎?」
並不相信他的話,南宮也一樣,我們兩人的臉上都寫著不信兩個字。
月翊若有所思的輕搖著手中的杯子,說,「不巧,她不在廣東。」
「不在?」不在廣東?那。。。在中國嗎?
「小缺在中國?」南宮驚訝的問,她已經認定月沒有回中國。
「兩天前。。。」月翊停頓了幾秒,說,「聽說缺在上海外灘出現過。」
「什麼意思?」南宮眉頭更緊了,「之前小缺真的沒有回來?」
「上海外灘?」那個被叫做東方之珠的城市嗎?可是。。。「聽說?」
「就像你們懷疑的,之前缺並沒有回中國,她跟景借了別墅說要住那裡。不過。。。」月翊左手食指捂了捂唇,說,「一個月前我才發現,她根本沒在那裡,甚至沒有任何訊息,連景都找不到她,而且除了我回中國的那天,她的卡沒有任何提款和刷卡記錄。」
「你是說月失蹤了?!」
「你是說小缺失蹤了?!」
我和南宮異口同聲的問,用一樣緊張的語氣。
「半個小時前我接到電話說缺兩天前在外灘出現過。」月翊平靜的說。
「那我過去上海。」
我著急想站起身卻被月翊的話阻止。
「最快的班機是下午一點。」他拿起一旁的桌子上的信封遞給我。
那是三張機票,上面是我們三人的名字。
「。。。」和南宮一模一樣。。。
「哥,為什麼你會說小缺回來了呢?」南宮不解。
不懂的還有我。
「。。。缺的請求我從來不拒絕。」月翊面無表情的說,「休息一下,一會就去機場。」
說完他也沒顧上我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