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身後的男人像是吃了藥,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
……
倪穗歲沒意識了。
她只記得周亦行沒戴內個,她必須要吃藥。
可她再睜眼已經天光大亮,床頭櫃子裡的避孕藥早就不知去向。常姨喊她吃早餐,倪穗歲張了張嘴,發現嗓子啞得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滾下床,去給常姨開門,小聲說:“不吃了,我再睡會兒。”
“……行。”常姨點頭,眼裡有幾分心疼。“周先生說了,您今天不用去公司。”
“嗯。”
“有什麼吩咐您發資訊給我就行,您快去睡吧。”
關上門,倪穗歲靠著門站了會兒。
腿痠得要命,她又回到床上。
她想買點藥,要下單的瞬間又猶豫了。常姨是他的人,她做了什麼,吃了什麼,常姨一定會告訴他。
算算日子,大概安全,倪穗歲撐不住又睡了過去。
她有輕微撕裂,不敢動,上廁所也疼。
索性不吃不吃喝,少去幾次,也就省了麻煩。
明溪給她發來資訊,說陳立問她們兩個,每次去普度寺都做什麼?
明溪又問,“是不是周亦行知道了?”
倪穗歲回了個“嗯”,再無其他。
誰說陽光總在風雨後的?她現在要面對的,是更多的風雨。
下午明溪來君悅府看她,倪穗歲狼狽不堪,明溪搖著頭,“我當時就說危險,他是真的一點招惹不得。”
“也怪我。”倪穗歲苦笑,“我大半夜給徐曄打電話,趕得不是時候。周亦行佔有慾本來就強,我也算是撞槍口上了。”
“以後,怎麼算?”
“哄唄。”倪穗歲拖著下巴,“我這婚結的,正事兒沒幹就哄男人了。三哥也是夠小心眼兒的,我跟徐曄都認識多少年了?不能說光屁股玩到大吧,但我肯定見過他沒穿衣服,只是我那時候小,記不住。”
“你這話可少說點吧。”明溪心驚肉跳,“不過話說回來,徐曄說要帶你走,我覺得也是條路。”
“那肯定不行,我爸的事兒還沒解決呢。”
“周亦知新官上任在即,你有多大能耐繼續爭?”
這話還真是戳到了倪穗歲的心坎兒。
她有多大能耐繼續爭?她連一個男人都搞不定。
明溪安慰她幾句,給她帶了避孕藥,倪穗歲到底不放心,還是要吃。然後把其餘的藏在自己經常用的包裡,避免周亦行發現。
“那你保重吧。”明溪說著離開君悅府,倪穗歲在二樓看著她離開,看著她的身影和周亦行的座駕擦身而過。
她男人回來了。
:()誘她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