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了闆闆的身體,包容了進去。
女人的小嘴努力的含住了闆闆的闆闆。
下面溫軟的,有點帶了燙卻能夠忍受,闆闆靠了背後的枕頭,低頭看著絕色的女人,在自己的胯下,一種他最喜歡的征服感覺再次上了心頭。粗魯的大手抓住了女人的頭髮,按了下去。
女人乖巧的放開了手,纏繞著闆闆的腰部,鼻子裡發出了**的聲音……………
這已經不是在**,女人的呼號驚天動地的,卻無法控制,來自身體內部最強烈的刺激讓她一次次的,一次次的湧出了自己的力量。
闆闆簡直是在蹂躪著,卻得到了領班的女人發自心裡的讚歎,和喜悅。
**一浪疊了一浪的衝到了最高處,再從那個敏感處的抽搐開始,向著四肢蔓延,直到指尖。
闆闆壞笑著抓住了癱軟下去的女人,拽住了她的頭髮,塞到了她的嘴裡,一股熔岩猛的噴了出去。
女人含糊的恩了一聲,不由自主的嚥了下去。
闆闆這才氣咻咻放開了她,領班的身子後仰著,躺了下去,裸露著狼藉的下身,紅唇邊還有著道淫穢的白色殘跡,
“你壞死了。你這個壞人。”
闆闆從做棺材起就知道,幹完了活要洗澡,然後休息會,不然身子吃不消的。
頭也不回的,他罵道:“騷娘們,剛剛誰叫的歡?說要我再狠點,日死你吧。我草。日比日死了人雖然有面子,但是老子要坐牢的。這個面子我不要。”
然後是水嘩啦嘩啦的聲音。
躺在床上的女人聽著水聲,努力的爬了起來,拿紙巾擦拭了下身體,不經意裡卻看到了時鐘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性福的捂住了臉,低低的尖叫了聲。女人偷偷的把闆闆丟了那裡的手機拿了起來,按下了自己的號碼,打通了,然後放了原來的地方。
闆闆不知道,他還在裡面唱著十八摸。那是魯貴對他的啟蒙教育。影響太深刻了,他一輩子忘不了的。
而闆闆的包廂裡王城中正躺了那裡。
和闆闆這裡相反的是,他被經驗豐富的女人征服了,為了讓闆闆滿意,領班挑了一個抓爛欄杆撕爛床單的主。
如果是闆闆很偉大,那麼那個女人就是女人裡的闆闆。
王城中受夠了蹂躪,他已經沒了點力氣了,偏偏女人有著本事在他最關鍵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然後等著他的勁頭消退了,才再次的趴上去呼風喚雨著。
戰爭在闆闆這邊前十五分鐘結束了。王城中躺了那裡,兇悍的女人把他抱在了懷裡,健康結實的**象徵性的塞在他的嘴裡。
女人額頭和胳膊上的裝飾鋼環證明了她是女王。
凹進去的眼眶和挺起的鼻樑。那潔白的面板和異域的口音顯示著她不是漢人。王城中艱難的轉了頭去。化解了這個難堪的姿勢。
然後坐了那裡,問道:“你是哪裡人?”
“哈密,哈密瓜的哈密,維吾爾的。”女人的年齡其實還是少女,俏臉的臉上一樣有著滿足。
也許只是心理上的?
她看著面前帥氣的男人,甜甜的笑著:“你真好。”
王城中恩恩啊哈了下,站了起來,走向了洗澡間,女人卻跟了上來:“我幫你洗。”
王城中想拒絕,卻被牽引著走了。
女人的素手毫不客氣的拽住了他兩腿之間的東西。便是撒旦被誰抓了這裡,也只有跟隨。何況老實的王城中?
他都被這個女人玩傻了。太瘋狂了,原來女人還能夠這樣?
便是這個時候,今天下午的生活和見識。
王城中也回不去了。
闆闆的卡上是十萬,也許將來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