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結果就找他做了國內的代言人。”
張正也配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倒情願是他。”
“是啊,不愁吃喝,背後有人,黑白兩道帶軍方,做一個土財主那是足夠了。女人隨便上,錢隨便花,大街上橫著走。哈哈,因為之前徐家名聲不好,現在這個傢伙還得到了點名望。不怕死,敢和大人物叫板。在老百姓心裡,扳倒大人物的肯定也是個大人物。起碼有點道道。你看著,不出意外,這十年內,是他的天下了。”錢春斷然的做了判斷。
張正在他邊上,心裡想什麼從來是不表露的,自然點頭贊同著,還不忘記拍下他的馬屁:“錢處你看問題準。分析的的確有道理。”
擺擺手。
領袖形的擺擺手。
錢春自我謙虛了下,卻也正色起來:“但是人是會變化的。你看他現在這幅德行,但是再過些日,他常常在場面上走,接觸接觸,就會有變化。也許,哼哼,也許這是在聲色場子他有點忘形的。在外邊,其實他已經變了。你沒看到他那個場所?名字雖然有草莽氣。可是偏偏很貼切啊。”
“兄弟?呵呵。”張正的實力比闆闆要高多了,資金人脈上相比,他是長江,闆闆只能算是河流。
之所以對錢春這樣,那是因為相互利用後,把柄的原因,而且特殊的職業性質決定堅決不能得罪這個傢伙。
然後逐漸的瞭解,在錢春身上也得到了太多的好處。
一個男人不在乎錢和女人,卻一心向上爬。可以把無數人要踩在腳下。這種人張正是為之心折加心寒。
便是如毒品一般的。丟不開,放不下而已。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
張正聽到了闆闆起的兄弟兩個字,心裡想笑,卻到最後有了點嫉妒。一種隱隱的嫉妒。
錢春剛剛說的帶著譏諷。
可是久在勾心場上的他,卻情願那樣。卻離不開啊!這名利纏著人的江湖。
“你怎麼了?”
錢春是很敏感的。
看了他一眼,然後轉了頭來:“你覺得看不起他?”
“也不是。”張正隨口答了句。
顯的很沒誠心。
錢春卻急了:“張正,在這邊你心態要放下,請他幫忙客氣點,我再幫你。之前的事情全已經忘記了,你要記得。這個人是潛力股。你想想,如果他是註定要發展起來的。你為何不現在拉著他一把呢?”
“當然,只要和他生意上沒衝突。估計也難。我是開發,他是製造業。”
張正和錢春還沒知道闆闆的行動,到底是什麼。
不過相信他們很快就會震驚了。
但是那又如何?
張正正琢磨著錢春的態度轉變。
他看不透對方。
他不知道,現在錢春在想著的是。拉攏下闆闆,拉攏了李天成。完全的幫著張正搞起了事情來。
下面的工作就好做了。
然後他自己有自己的打算。柳廳下一步該有八成的把握上來。自己也該動動了。
錢春做事。不能壓的就利用。
從來是借力打力。處處博得喝彩,卻沒多少人知道他背後的算計。
最後萬眾匯聚成海,成就的還是他自己。
玩弄天下人於鼓掌,他多舒服?
他算計著這裡。
闆闆豈能不算計著他?
闆闆身邊的人已經知道,剛剛那個傢伙是錢春了。圈子裡的人全知道那個傢伙不咋滴。
真正內幕瞭解的;當然就只有閻良了。
闆闆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自然是不會多說,只要大家小心防備而已。
王建的酒吧生意最近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