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的彷彿要滴出血來。絢爛地讓神都無法移開目光。

……

赫拉藉口海王突然造訪可能有要事與神王商議，提議將罰刑押後舉行。

波賽頓卻說自己是無意間闖入（意思是他又迷路了！）。示意“請繼續”。

宙斯微眯著眼，突然向強忍淚水、依然和波賽頓進行著拉據戰的凱特招招手。“波賽頓，若你是來向赫裡阿斯討公道的，我也是照樣不偏袒任何一方的！”

“是啊，波賽頓。”赫裡阿斯覺得宙斯根本不敢動他。

海王懶洋洋笑著似是沒聽到宙斯話般，抬手握住抵在他胸口的那隻柔荑。料想凱特是不想讓人看了笑話，雖然推拒著他，動作卻並不大。

“爺爺叫我過去那！”少女垂著頭，死死盯著包裹住她的那隻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掌，想象如果一口咬下去會有什麼後果。

波賽頓鼻中“嗯！”了一聲，體味著她言語之間的疏離冷淡，嘴角不由勾地更深了些。

凱特回頭看向阿瑞斯的方向。他定定站在原處，紋風不動，如此挺拔軒昂。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舅舅是那麼偉岸高大。

轉回頭仰望波賽頓，她忽然綻放一個個的笑容，露出右頰小小的酒窩，連眼睛的都眯成了月牙。似被這燦爛無邊的笑容慌了眼，波賽頓微怔之間，懷中的少女猛地向他撞過來。

“這樣就能……”呵笑嘲弄少女不自量力之時，“喲……”左胸忽地一痛，原來少女乘機用空手在他胸前某突出處狠狠地擰了一把。繞是波賽頓，這一敏感處突然受到攻擊，也不免吃痛縮手護胸，“放”少女逃出禁錮。

下一秒，當他準備再將少女撈回之時，卻瞟見王座上的宙斯大手一揮，便同眼前的少女一起消失無形。

波賽頓懶懶地撫了下自己的額髮，也不向殿中眾神招呼，直接招來水龍，就似要離開——因為被少女掐的某處實在有些疼，他又不好當眾揉！

馭上水龍，聽到後面普羅米修斯彷佛充滿不捨地說：“小凱特這一關不知幾百年，神王真是狠心，也不等他和大家告別一下。”

波賽頓愣了一下，微微皺起俊逸的長眉。

……

“咦？”只不過眨眼之間，凱特又感受到物是人非。

她能感覺是踩在柔軟的草地上，鼻尖縈繞著花草奇異的馨香。這兒似乎是個林木茂盛的山谷，四周籠罩著潮溼的霧。唯有面前宙斯的面目清晰可見。

“寶貝兒……”

不想再聽那些“虛偽”的安慰，她打斷宙斯的話。“爺爺，能不能……”放過舅舅！犧牲她一

個還不夠嗎？

“不能……”宙斯勾起唇角，漾起凱特最著迷的沾染了讓人心癢難耐的壞壞邪意誘惑笑容。

凱特毫無反應，呆了半響後，痴痴望著宙斯身後白霧籠罩的天地。宙斯向她伸出手，她收回目光，注視著宙斯伸出的手，目光中的憂傷哀慟讓宙斯的手有些僵，輕輕撫了下她的臉後吶吶收了回來。

“永恆之境是什麼樣的地方？是地獄嗎？”下一秒，她又抬頭對他揚起笑顏，幾分飄忽。

“是個很美麗的地方！”宙斯突然有種這個少女即將擺脫他掌控的錯覺，看她的眼神愈發饒有興味起來。

“真的嗎？”凱特純真地睜大眼，彷佛為宙斯的話欣喜的樣子。心中卻罵著：靠，你就使勁糊弄我吧你！作為監獄的地方會美？

“是的，寶貝兒！”

“那要關我幾天？我會好好反省的！”奧林帕斯誰還有她模樣淳良！

“對不起，寶貝兒，雖然我是為了你好，但你什麼時候能出來我也不知道。”

“嚇？”

“也許幾年，也許幾十年！”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