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了俄國人的蒙古政權,你想過怎麼處理了麼?”
這個問題也是必須要考慮的,而且處理起來絕對不會很輕鬆。那些投降的人說白了就是叛徒,應該受到最嚴厲的處罰。可問題是俄國人現在還在蒙古,處罰的重了,會給這些傢伙一種必須跟著老毛子一條道走到黑的感覺,載濤的第四方面軍只有十一萬人,他們不可能說找俄國人在蒙古的將近二十萬部隊決戰,也沒有能力控制住整個蒙古局勢。
必須得到蒙古當地人的支援,不能讓這些人鐵了心跟俄國人走。
但是處理的輕了,無法起到震懾的效果,同時這也是對那些為了祖國的統一和俄**隊浴血奮戰的蒙古同胞的一種褻瀆,沒辦法向那些戰死的蒙古族同胞交代的。
叛徒必須受到懲罰,這個原則不能動搖。
這中間這個度怎麼能夠把握的住,可能直接關係到中**隊再次殺入蒙古,能不能迅速的站穩腳跟的問題。
載濤顯然也是做足了工作:“我的計劃是把投降的分為三類,一是鐵心投降,並且助紂為虐的,在我們攻入蒙古之後依然死不悔改,殺無赦。二是在我們大軍開入之後選擇棄暗投明的,將根據他們的行為,依照憲法的程式進行審判,那些罪大惡極的也當槍決,可我們必須保證他家人的安全,不累及妻兒。其餘的按照罪行處於刑罰。最後就是那些為形勢所迫,不得已被俄軍裹挾的人,這些人,當從輕發落。”
楊小林聽後補充了一句:“若是對我軍有幫助行為的,可以在定罪的時候予以從輕。還有,你得準備一份名單,把參加抵抗軍的蒙古戰士的姓名儘量都弄清楚,那些犧牲的戰士,咱們得派人去看看他們家人。”
載濤一聲嘆息,這項工作他也是剛剛開始做,以前貝勒爺真的沒有意識到。所以很多一開始加入抵抗軍並且犧牲在戰場的兄弟都沒有能夠留下名字,這讓貝勒爺多少有些自責。
“能登記上姓名的都已經做了登記,先開始犧牲的兄弟我們也讓其他的兄弟回憶一下,那些名字和地址不太詳細的,我想等戰爭結束之後專門去查詢,楊司令,這件事情以後就讓我來負責可以麼?”
楊小林看看他,臉上露出笑容:“當然可以。對了爺,您怎麼當上革命黨了?以前您不是跟我說讓我給你放的遠遠的去打仗,永遠也不想回北京的麼?”
載濤當真也沒瞞他什麼:“我一開始是這樣想的,後來孫文找到我,說是他們要建立民主的政權,他把那個新黨的綱領跟我說了一大堆我也沒太明白,不過我就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們這幫人做的事就是袁世凱不想做的,所以我就答應了。”
載濤說完之後看看楊小林的臉色:“怎麼?你認為我這樣做錯了?”
楊小林嘆息了一聲,載濤這麼做也不能說是錯的,至少二十一世紀過來的楊片警的觀念中尊過載濤的想法。只要他不是坐危害國家的事情,都能理解。
沉思了一會之後楊小林說道:“這麼說吧,陳天華準備把我們東北原先的革命勢力組建成一個黨派,我沒有去阻止他,就像我沒有阻止你一樣。但是我和底下的兄弟都打了招呼,我不允許他們加入那個黨派,包括十分積極的趙文。貝勒爺知道為什麼?”
載濤真的不知道,這個時候聽楊小林又喊他貝勒爺,知道兩個人之間已經不是軍事問題上的討論了,載濤也就不再拘束,一屁股坐在楊小林旁邊的椅子上:“為什麼呀?”
楊小林慢慢說道:“軍隊,要獨立在政府之外,聽從政府的領導,我不想讓軍人參政。”
貝勒爺聽明白楊小林的意思,楊司令這是在用一種很委婉的方式勸他退出新黨。
載濤輕笑了一下:“那我過幾天就退出來就是了,跟你說實話,我不是奔著孫文去的,我是奔著袁世凱去的!讓他不舒坦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