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祁佑回答,華如初繼續道:“不可能的,她只會更記恨於我,我只希望她能忍下這幾天,別讓我哥再看到些什麼,我說得再多怎麼也比不上他親眼所見,而我不想讓家人擔心,若是讓我的苦心白費——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祁佑點頭,“我會和祖母說。”
她的婆婆來欺負她,就讓婆婆的婆婆幫著欺負回去嗎?是有點好笑,但是隻要管用就好。
“至於以後,我敬著她些就是。”婆媳問題是哪朝哪代都解決不了的歷史遺留問題,華如初這時候想都不想去想了,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吧。
總不能拿著劍抵到她脖子上,讓她從哪來的滾回哪裡去。
要真是這樣,恐怕就要更無寧日了。
她最怕的就是拎不清的擰巴人。
祁佑轉過身來,也不起身,就那麼坐著摟住華如初的腰,頭枕在她胸上,溫聲道:“如初,我會護著你,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