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還有可能是其它液體。

“不要碰我。”四宮輝夜嫌棄偏過頭，伸手將千花推開，“快點去洗澡換衣服。”

“什麼，輝夜醬居然嫌棄我？”

藤原千花故作委屈。

“嫌棄。”

冰雕大小姐從不會委婉說話。

雨宮夏樹在旁邊道：

“身上那麼多汗，換做是我……”

“盯——”

書記大人鼓著粉腮瞪過來。

“我不嫌棄。”雨宮夏樹正色道，“想抱多久都沒問題。”

“哼。”

藤原千花輕輕哼一聲，這才滿意移開目光。

冰雕大小姐聞言抬眸望來，美眸上閃過一抹疑惑。

居然用這種語氣和藤原說話，眼前的男人和藤原是什麼關係？

喜多川海夢右手掐腰，詢問道：

“夏樹，要怎麼讓輝夜同學醒過來？”

四宮輝夜黛眉微蹙：“醒過來……是什麼意思？”

“現在說了你也無法理解。”藤原千花擺手，“總之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不同的人，得用不同的辦法。”雨宮夏樹按住自己的眼睛，假託見子道，“我開啟見子的能力後，我偶爾可以看到奇奇怪怪的知識……你們退開一點，剩下的交給我。”

“好。”

千花和海夢沒有耽誤時間，聞言向後退去，將櫻花樹下的空間交給雨宮夏樹。

“輝夜同學，千花是你的摯友沒錯吧？”

雨宮夏樹坐到長椅另一端。

四宮輝夜合上書，轉頭望過來，聲音清冷：“你想說什麼？”

“你也不想自己的摯友受傷害……錯了，再來。”雨宮夏樹十指交叉，“輝夜同學，有沒有看過駭客帝國？”

“聽說……”

雨宮夏樹先一步補全：

“聽說過。”

緊接著又道：“你覺得我們眼前的世界，是現實還是虛幻？”

四宮輝夜俏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道：

“如果你想……”

“如果你想討論缸中之腦的問題是不是？”

雨宮夏樹再次搶先補全。

四宮輝夜微微蹙起黛眉。

這個男人怎麼回事？

為什麼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我們繼續，接下來的問題，你在心中默默回答，不要說出來。”雨宮夏樹伸出一根手指，“你喜不喜歡兔女郎制服？”

四宮輝夜心中默唸：“不喜歡。”

雨宮夏樹同步道：“不喜歡。”

“如果有人強迫你穿兔女郎制服，你會怎麼做？”

“讓他消失。”

“讓他消失。”

“……”

一模一樣，連一個字都沒有差別的詭異同步率，讓四宮輝夜蹙起黛眉，忍不住道：

“……讀心術？”

“不是。”雨宮夏樹搖頭，“事實是世界正在重啟，同樣的對話，我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

“不可能。”

四宮輝夜下意識否認，只覺得難以置信，荒謬絕倫。

世界重啟？

那是什麼概念？

還不如相信你會讀心術的超能力呢！

不過……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

“那麼，請問你為什麼會穿兔女郎的制服？”

雨宮夏樹一邊舉起準備好的小鏡子，一邊趁著輝夜懷疑人生的時候悄然靠近。

等待種子慢慢發芽生長？

當然是連種子一起吃掉了！

“時間不多了。”

雨宮夏樹忽然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