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的頭,他抬眼,看向一臉無趣很是無聊的石榴,開口,略帶了笑意的聲音有著難以言喻的磁性,非常的好聽,“石榴,就當做是陪我,不行嗎?”
“……”石榴愣了一下,他好似受到了非常大的驚嚇一樣,轉頭的動作僵硬得“咔咔”作響,“你剛剛說什麼?”
“不,沒什麼。”桔梗面上的笑容依舊不變,他輕輕鬆鬆的否定了自己之前說的話可能在某人心裡如炸彈般炸響。
“不,你一定說了?陪我?你要我陪你是嗎?”石榴的聲音裡有些不依不饒的。
“不,你聽錯了呦。”石榴的聲音依舊是輕鬆愜意的。
“……”
聲音漸漸的遠去了。
男人慢慢的走出來,如信亭度步般的悠哉的男人瞧了眼石榴幾人遠去的方向,抬頭,明晃晃漂亮的紅霞在頭頂的天空綻放,紅豔豔的,讓男人心裡很是喜歡。
突然,一個肉耳難以聽見,僅能憑那與身體的接觸而出現的顫動讓人察覺到其中的震動的嗡嗡聲響起。
伸手,修長白嫩的手指在朝陽的光輝下似乎被鍍上了一層淺淺的金紅,越發顯得其白嫩細膩,如雪般的美麗。男人聯通了與耳朵上小儀器相連線的微型通訊器,一陣沙沙聲後,一道略有些沙啞低沉的男音響起,向來沉穩的嗓音裡似乎有些焦躁,讓男人忍不住笑了下。
“彭格列,你在哪裡。”話筒的聲音被調的極好,而話筒那段的人又刻意的壓低了嗓音,這就使得話筒裡的聲音更加的小了。
但被稱作彭格列的男人卻全然不在意,或者說,他已經習慣了,這幾個月來的生活早就將男人的感官訓練非常的敏感,任何的風吹草動幾乎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或是耳朵。
“啊,這個地方啊。”看著這個被桔梗輕描淡寫的稱作是chobits決戰的城市,男人一臉的苦惱,聲音裡有著困惑,“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呢。”
“哎,怎麼呢斯帕納。”男人的聲音笑吟吟的,與話裡表達出的難過無助是完全不同的輕鬆愜意。
“什、什麼?彭格列!”斯帕納地吼了一聲,聲音裡有著顯而易見的驚慌,哪怕知道這句話可能是這個男人純粹惡作劇性子發作而隨口說出來的,但只要回想起幾個月前的一幕,斯帕納的心裡就止不住的顫抖。
只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彭格列……
斯帕納的眸色暗淡了許多,手中忙個不停正被進一步改造的空中摩托車一下子就被改的面目全非,不過一會時間,轟的一聲,空中摩托車發生爆炸,斯帕納雖然反應及時,躲得快,身上臉上,卻還是無法制止那漆黑的存在。
“呵呵,又發生爆炸了。”聽見那聲清晰的顯而易見的爆炸聲,男人的笑聲止不住的從喉嚨裡逸出。
“都要怪你。”斯帕納抱怨了一句,趁隔壁同樣忙活個不停的入江正一或強尼二跑過來詢問發生什麼事之前,趕緊將明顯報廢倒地不起的空中摩托車拖起,手中十字起探向繁瑣的關節。
唇邊的笑容猛的消失,男人腳踩上牆壁,輕輕一點,身子上移,單手撐壁,在一推,在空中變換了一下角度,一個翻滾,已是來到天花板的男人輕飄飄的落在天花板上的角落裡,那微小的角落連一個不足五歲的小孩都難以容下,是故男人想要落腳也有些困難。
唇角的笑容依舊輕鬆愜意,好似什麼都無法難住自己阻礙自己般的男人雙腳相互敲擊了一下腳後跟,一陣細微在寂靜的環境裡十分明顯的滋滋聲響起時,一片非常明顯的白色,在男人的腳下蔓延。
這座建築物原先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天花板與地面足有二十米以上的差距,所以,從地面往上望去,便是視力再說,若是沒有望遠鏡的幫助,那乍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