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內,照亮了整個屋子。千面和千機像往常一樣端著熱騰騰的湯藥走向玉凌寒的房間。兩人邊走邊小聲議論著,心裡充滿了疑惑。王爺那天明明還能自己喝藥呢,怎麼現在又不行了呢?真希望王爺早日康復啊!
正當兩人走到門口時,門突然開啟,玉凌寒一臉不悅地出現在他們面前。他狠狠地瞪著兩人,心裡暗自嘀咕:“什麼叫我不行了?我哪裡不行了?”這句話要是傳到蕭雪耳朵裡,那可怎麼辦?他越想越氣,恨不得把這兩個傢伙痛打一頓。
千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他用力拍了拍千面,千面被打得哇哇亂叫。“哎呀,疼死我了!你幹嘛呀?”千面捂著被打的地方,痛苦地抱怨著。
“好了,別吵了!”玉凌寒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們的爭吵,聲音冷冰冰的,帶著一絲威嚴。千面和千機立刻閉上了嘴巴,恭敬地跪在地上,但他們的心中卻充滿了喜悅。他們的王爺終於醒來了,這真是太好了!
“進來吧!”玉凌寒轉身走進房間,坐在桌前。他皺起眉頭,看著桌上的湯藥,心裡一陣煩悶。千面和千機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你們給蕭雪寫信過去了多久了?”玉凌寒突然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回王爺,已經有兩月了,要是那邊收到資訊就出發的話,現在估計有七八天了。”千機被玉凌寒的散發出來的氣息壓迫的不敢抬頭看。
已經有七八天了,也不知道那個小姑娘出發沒有,他很是期待她能早點到樊冰國。“我睡了多久?你們是如何找到我的?”玉凌寒的聲音冰冷如霜,透著一股威嚴。
千機低著頭,恭敬地回答道:“回王爺,您睡了兩個多月。我們是接到安陽公主的傳信,就跟著您留下的記號找到您的,當時您就躺在雪山腳下。”
玉凌寒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兩個多月……這麼久了?”他原本以為自己只是昏睡了幾天,沒想到竟然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他不禁感到一陣後怕,如果不是千機他們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安,繼續問道:“那安陽公主那邊,現在樊冰是什麼情勢?”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不安。
千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自從那日樊冰國師就沒有出現過,安陽公主用了強硬的手段讓不少跟著國師的人都進入了大牢。
現在正和幾位皇子對立著呢。樊冰皇帝也有些想要讓皇子繼位的想法,安陽公主現在很不好。”說完,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玉凌寒的表情,生怕他會怪罪自己。
玉凌寒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緊緊握著拳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可惡!這個樊冰皇帝竟敢背叛我!”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玉凌寒的臉色愈發陰沉,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個皇帝竟然還未能認清當前的形勢。如今,誰將成為下一任皇帝已不再取決於他個人的意願。
他隨即吩咐千機和千面,一個負責通知安陽晚間入宮,另一個則前往告知皇帝自己當晚將會入宮。樊冰皇帝竟敢對他玉凌寒出爾反爾,這種行為實在令人不齒。玉凌寒決心親自質問皇帝,想要親眼目睹他如何巧言令色地辯解。
夜幕降臨,樊冰國皇宮的皇帝寢宮之內,玉凌寒端坐在椅子上,身姿挺拔,宛如王者一般俯視著躺在床上的皇帝,眼中流露出輕蔑之意。
他冷冷地質問:“我仍清晰記得當時你躺在此處,氣息奄奄時所說的每一句話。不知您是否還記得呢?”這無疑是一種毫不掩飾的威脅,樊冰皇帝驚恐萬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然而,他卻束手無策,只能滿臉諂媚地笑道:“王爺,您應該清楚,樊冰如今已擺脫了國師的威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