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的棋子。

只是被推到了明面上罷了。

蘇凡很清楚，這一切都需要一個前提，那就是千秋大劫到底是什麼？

葉孤城已經徹底愣在了原地，這一刻他發現自己是那麼的渺小。

劍仙？

這只是在外人眼裡的稱呼罷了，面對這所謂的千秋大劫，恐怕他這個劍仙只是說說而已了。

葉孤城大口大口的開始喘氣，想要藉此儘快恢復過來，想要將這訊息給消化。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發現自己居然開始有些接受不了。

並非是接受不了這個訊息，而是無法接受千秋大劫。

按照蘇凡所說，如果千秋大劫真的並非是來自人，而是來自未知的存在，那他們如何應對？

人或許可以與之角峰，但那未知呢？

比如天？

當初雄霸不是就說人定勝天，他要逆天而行嗎？

可結果如何？

自己被逼逃去京城，更是被蘇凡保護了起來，這還能算是勝天嗎？

“怎麼？接受不了嗎？”

蘇凡含笑道：“其實一開始我也有些接受不了，但是當我有了那個念頭之後，我突然發現能接受了。”

他將一切都放在了追查的局面上。

千秋大劫並非是人，而是來自於未知！

如此一來，笑三笑的準備哪怕在如何嚴密，也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人定勝天？

不過是一群心高氣傲的人，說的一句自欺欺人的話而已。

葉孤城聽著蘇凡的解釋，那股壓力似乎也漸漸的消失了。

沒錯。

如果把千秋大劫看成位置，似乎剛才他身上的那些奇怪感覺，都已經不算是什麼了。

所以這一切真的是來自於未知嗎？

“你……你眼裡的未知存在是什麼？”

葉孤城艱難開口道：“是不是我們頭頂的這片天？”

聽到這話，蘇凡抬頭看了眼，他自問是受老天爺照顧，如果千秋大劫真的是來自於頭頂的天，那他該如何？

他們這群人如何應付來自天的千秋大劫？

“不是！”

蘇凡很堅定的說道：“如果這片天是我們所擔心的，那我肯定還是千秋大劫的應劫之人，如此一來不就回到了笑三笑的那個千秋大劫了嗎？”

嗯？

這話什麼意思？

蘇凡為什麼要說自己是應劫之人，他和頭頂的這片天難道有什麼關係？

人、天……這兩者能有什麼斂息？

葉孤城微微皺眉，沉聲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和雄霸不同，甚至可以說和大部分人不同。”

蘇凡抬頭笑道：“我相信這賊老天，信奉的也是這賊老天，如果它真的是千秋大劫，那我不就成了應劫之人了？”

的確。

這麼理解倒也能明白過來。

葉孤城不是傻子，如果蘇凡說的沒錯，那他所擔心的就成為笑三笑所猜測的。

看似是沒什麼問題，可是細細琢磨就能發現不一樣的。

天選中的是蘇凡，那蘇凡就是應劫之人，天則是所謂的千秋大劫。

但蘇凡說千秋大劫來自未知，如此來就不存在迎接之人才是。

如果蘇凡是應劫之人，也說明了笑三笑的猜測沒問題，可千秋大劫就應該是人，而不是天。

想清楚這一切，葉孤城也是點了點頭，握著長劍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未知？

到底是什麼？

“還沒想明白嗎？”蘇凡見到葉孤城眉頭緊皺，以為對方還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