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記起。”
……
抱著葉文靜,東方旭走出很遠,直到一條溪流,他才停了下來,“這裡荒疏,去客棧有點遠,就在這裡先淨身,晚些去鎮上,再用溫水泡浴可好?”
“沒衣裳換,你的給我穿。”她笑言。
“呵,可以。”
冰冰涼涼的水,清脆的擊水聲,不用很君子,為她把風的男人,坐在岸邊看著她,葉文靜哼著清遠的歌調,那歌聲傳出很遠很遠,讓四周變得靜靜的。
“很好聽,不過,聽不懂。”東方旭有點鬱悶的說著。
“呵,我也不懂,亂哼哼。”忽悠他,這算不算?
“騙人哦,沒句真話。”東方旭身體放鬆,斜躺下來。
“是呀,說真的,你也聽不懂,所以,騙人嘍。”
“呵,我聽不懂,是理所當然的認真聽,不過有人聽不懂,就是豎著耳朵偷聽了。”東方旭手裡把玩著石子,咻咻咻,一連向四周射出數顆。
“有偷窺狂?不知道是對本宮主的身體感興趣,還是對本宮主的玉尊感興趣。”葉文靜笑著,毫不在意,東方旭能打發的,如果他認為來人麻煩,就會帶她走嘍。
“我看倆者均有。”輕笑,東方旭坐直身,拍著手,他得手了,遠處的叫嚎聲,還真是‘悅耳’呀。
“那還真是貪心的啦,倆者都要,不是全完的無視本宮主嗎?”被小看了,傷心呢。
“呵,人家可沒無視你,否則,不會一來數十人,還設了陷阱呢,說不定,還有美男計。”東方旭拿起衣裳,向一旁移身,示意她該起身了。
“還有美男計啊,本宮主身邊,不是有你了嗎?還有誰比得過你,誘惑你身旁的女人?”邪氣的笑,葉文靜移身視線死角處,穿好衣裳,身後伸出一雙手,將她再次抱了起來,有點鬱悶的聲音,有著更多的懊悔自責與痛心。
“他對你用強?!他弄傷你了,這裡,這裡,很痛對不對?”撫著葉文靜的腰身與胸口,他全看到了,獨孤殘,他怎捨得這樣對她,而她,竟還沒說什麼,面容輕笑不變。
“你不氣他,不惱?為什麼你不可以脆弱?”被如此對待,她見到他,至少該怒惱的發洩,對他生氣也好。
“為什麼惱?過去了;至於脆弱嘛……脆弱該是怎樣的?”
……
東方旭無言了,只是將她摟得更緊,步履變重,變得堅定。
“一直,一直在一起,我們永遠都在一起?!”
“哪怕我不愛你?哪怕我永遠照顧宮無決?哪怕還有個南宮瀟的存在?哪怕有時會看不到你,視線裡沒有你?哪怕……”
“停止你那些假設,你會愛我,也許你愛上我不自知。”低首,他吻上她的唇,她配合著,眸子妖治的閃爍著,清冷的光芒凝聚著。
“有麻煩的人來了。”很濃重的金屬漆,很重的殺氣。
“是呀,麻煩的人來了。”他附和著。
“白白的發,長長的鬍鬚,大大的刀,兇殘的目光,有點可怕哦。”葉文靜依已所見描繪著。
“天魔,江湖成名數十年的魔道人物。”他告訴她來人身份,而後輕笑,“你得到宮玉花真傳了嗎?”
“不太瞭解,似乎是她會多少,我就會多少。”有點尷尬,葉文靜想到棋痴棋聖曾說過的話了,他們說:丫頭是撿便宜的主,一身武藝,全是人家傳繼給她的,得到後不珍惜,不修煉,功力毫無進步。
“哦,那天魔不是你的對手,他敗在宮玉花手下過,十年前。”
“十年?十年前敗過,可不代表再會敗。”十年,幾代江山了喲。
“你對自己沒信心?”
“當然不!但是,為什麼不是你打發他?”她涼涼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