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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吼了。“說啊……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不許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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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就你現在的態度,我憑什麼告訴你一切……憑什麼……”他抓著她的肩搖晃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睡在我的床上,是要用身體做代價換嗎……我告訴你,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不會……”他吼著,悲傷憤怒的唱著獨角戲。
“你會告訴我。”淡淡的嘆息,修長美麗的指甲拉扯開自己的衣帶,胸襟、宮裙,一件件散落開的向下滑。
“不……我不會告訴你……睜開眼,看著我……”這次,他撕扯著自己的衣裳,將她未盡褪的衣裙扯開拋得好遠,野獸般的嘯吼,他壓向她,瘋狂的在她臉頰上親吻著,重重的,每一寸都不放過。
今晚到他的底線了,她再不來,他也會不顧一切的去找她了,她又算計他了,他被她封住的半數內力至今完全衝開,她再壓制不了他,在他對她用強前,她先給出他憑自己就可以得到的,現在她先邁步,她便向他索取。
葉文靜睜眼了,對眼前與自己承受的一切只是勾挑眉眼。
獨孤殘不管不顧,仍舊瘋了一般在她身上啃咬著,咬出一個一個又深又重的印記,揉搓著她的胸脯,捏弄著她的蓓蕾,撩弄著她的花核,那溼熱的蜜液讓他對她吼:“你明明對我是有感覺的……”他將自己的高潮推送入她體內,馳騁抽送,殘酷,隱藏著渴望的眸子不看向她,她不會給他情人的眼神,疼惜不會有,柔情不會有,嘻笑無恨怨的惱也不會有。
“啊……啊……”
“你是我的……你得學聰明,如果不是我願意,我所做的決非你能承受,你反抗不了我,他們打敗不了我……”
是的,獨孤殘說的是事實,他一時的沉寂非臣服,葉文靜與他都明白,他與她之間,她一直未能真正的贏,哪怕在宮棧那次,他敗的,是他對她的在意,他是敗給自己的執著了。
一個人力量強大到可以控制一切,他若霸道,他若執著的追尋什麼,他便會以自己的方式做下去。
“獨孤殘,你現在在做什麼?”她無所謂的反問。
“佔有你。”
“為什麼你能佔有我?”
“你給我,我要。”這次是兩廂情願的是不是。
“我為什麼給你?”
“你有交換條件。”
“呵,對,有交換條件,記得,晚些你有事得告訴我。”
“你……”他怒了。
“我並不討厭你的身體,”邪氣的,她的手在他身上撫捏著,引起他陣陣抽氣,他驚恐的叫著,“不……”他渴望她這樣對他,亦怕她這樣對他。
“我們立個遊戲規則怎樣?”她無心,妖媚。
他看著她。
“你回覆或做到我希望的事一次,我就順應自己的慾望一次。”無心輕笑,他抽氣。
“只是慾望,其它什麼都不是。”
是說,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跟本不當他是他,不當他是任何人,一切只是情慾而已?
獨孤殘眸底潤染開風暴。
獨孤殘抽退開身,站了起來,一步步向後退,他狂笑的搖著頭,“身體,只是身體而已?”好諷刺,他大笑。
“要寶庫的秘密是不是?你說愛我,說你愛我我就告訴你……”他冷眸凝霜,將空氣凍結。
“如此而已?”她隨意,他驚恐,她對他的要求,竟只是反問出一句如此而已。
輕啟唇,“我愛你……”好溫柔的聲音,“我愛你將給我的答案,知道我對多少人說過愛他愛死他們了嗎?”葉文靜坐了起來,她開始搬動手指,微低眉,她頭痛的數著:“爹地媽咪,王世伯,孤兒院的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