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活下去, 不管是?人和動物, 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等刀疤臉和竹竿在?他們看到自動售賣機上寫的那些內容後,表情都?有些奇怪。
竹竿兒煩躁地?撓了?撓頭,道?:“精神值怎麼給我們扣了?這麼多啊?這個開心水還?需要新鮮的血肉……誰知道?它要多少啊, 關鍵是?——”
“從哪兒弄啊?”
刀疤臉目光閃爍, 他看了?一眼賊猴和竹竿, 但是?什麼也沒有說?。
賊猴似有所覺地?對上了?他的目光,也轉開了?頭。
就在?這時, 他們的身後突然冒出了?一道?男聲:
“……你們想要新鮮的血肉嗎?我可以幫你們。”
三人立馬轉頭看見來人。
來人壓了?壓頭頂的棒球帽, 抬手間,衣袖往下滑了?些許, 似乎有血色自他的腕間一閃而過。
刀疤臉目光轉向了?棒球帽的身後, 卻並沒有看見那個白頭髮的女人。他警惕地?道?:“你為什麼幫我們?你的目的是?什麼?”
下一秒,幾聲倒吸冷氣的聲音同時響起, 竹竿甚至朝後退了?一步,驚恐地?叫道?:“……媽呀!”
棒球帽臉色陰冷,還?維持著舉起手的姿勢,道?:“現在?你們明白原因了?吧。”
陽光下,棒球帽的胳膊上赫然是?道?道?深可見骨的齒痕,仔細看去,甚至能透過血跡斑斑的血肉,看到森然的白骨。
他的兩條胳膊,甚至小腿上都?是?這樣的痕跡。
而這些,都?是?他被扔進猴山呆了?整整一個小時得到的。
不愧是?動物園最刺頭的動物,也活該它們都?被鎖著。
“這都?是?拜那個叫聞松月的玩家所賜。我跟她?不共戴天。”棒球帽臉頰扭曲,道?,“所以,我會幫你們拿到聞松月的新鮮血肉,到時候你們也能用她?的血肉來兌換積分了?。”
刀疤臉明顯有幾分心動,眼神閃爍地?道?:“你這麼恨她?,你完全可以自己殺了?她?,用她?的血肉來換積分啊,你難道?不需要買開心水嗎?”
應該……進入這座動物園中的所有人的精神值都?會下降吧。
面對著刀疤臉的試探,棒球帽直接冷笑道?:“我跟你們不一樣,別拿你們的標準來衡量我,我需要的只是?你們的幫助,而事成之後,隨便你們怎麼處理她?的血肉。”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都?挺需要積分來兌換開心水吧。”棒球帽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刀疤臉的身後。
在?他後面,竹竿已經開始蹲下身和旁邊的樹木竊竊私語了?。
賊猴比他好一點,但也正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動不動。
刀疤臉目光晦暗,道?:“好,那我們跟你合作。”
……
聞松月已經站在?天台上十五分鐘了?。
她?面無表情地?朝前方看去,正對上了?前方那道?高挑纖細的身影。
陽光下,那道?身影的一頭白髮燦燦生輝,甚至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彩。
如果不是?情況不對,聞松月一定會真情實感的送上自己的誇讚。
只可惜……她?之所以站在?這裡,這個一頭白髮的女人就是?罪魁禍首。
聞松月當時從實驗樓二樓的露天台上跳進來的時候特意把門反鎖上——就是?為了?防止白髮女跟進來。
雖說?,她?對此情況有所預料,但她?沒有想到,白髮女竟然這麼快就想到了?對付她?的辦法。
白髮女應該是?用了?某樣道?具,能徹底看清聞松月的偽裝。所以……她?才能正好擋在?天台上唯一的出口?前,並且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