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好線索之後,他們便從房間離開了。聞松月還留在四樓,想去絡腮鬍的房間看看。
駱青竹有心想再叮囑小鄭幾句,兩人便一道離開了。
而姜煙琢磨著回三樓拿些東西,把四樓好好收拾一下,等到了晚上可以陪聞松月一起睡在四樓了。
她剛剛踏入三樓的範圍,就撞見了一個不想看到的人。
“看見我就這麼不高興嗎?”黃毛耷拉著一張臉,伸出手朝姜煙抓了過來,“阿煙,你已經很久沒有去找我了。”
姜煙避開了他的手,冷冷地道:“我認為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昨天晚上我也去找你跟你說清楚了,只是你自己不願意接受罷了。”
黃毛男臉色難看,道:“我當年幫了你那麼多,你明明答應這五年都做我女朋友的,憑什麼時間沒到就離開我?那我的損失算什麼?”
姜煙平靜道:“我欠你的錢早就還清了。剩下的時間……你覺得一條命不夠還嗎?”
“如果那天我沒有同意跟你換房間,死的就是你了。”
“不行,不能這麼算。還是我帶你進遊戲,找了路哥來救我們——”
姜煙冷笑著打斷了他的話:“你還要瞞到什麼時候?如果沒有你,我估計都不會進入這個遊戲。”
黃毛男有一瞬被揭穿的心虛,又很快理直氣壯了起來:“不行,當初白紙黑字說好五年,就是五年。除非……你明天再跟我換房間。”
“……”姜煙扯了扯嘴角,可能因為早就看清了面前的人,她竟然覺得毫不意外,只剩下了厭煩與疲憊,“如果我答應你,我們之間是不是就能結束了?”
黃毛男眼神閃爍,道:“對,你再跟我換一次,我就同意跟你分手。”
“好。”姜煙看了他一眼,從他的身旁走過,“我答應了。”
也許,一貫溫柔的人決定徹底斷開時才是最狠心的。黃毛男望著姜煙瘦削的背影,眼中逐漸浮上了一層憤恨。
不可否認,姜煙生的很美,宛如一卷古典畫上的仕女。不然他當年也不會想盡辦法讓她做他的女朋友了。
但現在,憑什麼她這麼輕易就能擺脫他?
憑什麼?
……
“所以你什麼線索都沒有問出來?還有臉這麼跟我說。”黑衣男嘲諷地道,“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你還算什麼男人?”
黃毛男深深地垂著頭,咬牙道:“肯定是有人跟她說了什麼,不然她不會非要跟我分手的!”
“真是廢物。”黑衣男刻薄地道,“你跟六樓的房主也住了幾天了,連他半點本事都學不到嗎?”
黃毛男愣愣地道:“……什麼?”
黑衣男把玩著一個流光四溢的水晶球:“你可以回去問問,向他學習一下。”
“有些手段該用就要用,我只看結果不看過程。如果你再這麼廢物下去,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把你帶出去。”
黃毛男猛地一抖,滿臉恐懼。
等黃毛男離開之後,黑衣男將水晶球放置在桌上,自言自語道:“且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