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村裡的人便解除了防備。尤其是小孩子,喜歡三三五五地圍著她。她也像個小孩子般,和村裡的孩子去外面沙灘玩,扔紙船進大海里,飄飄搖搖便不見了影子。
便是在此死去,也沒什麼關係。
洛浦站在窗前,等著晚歸的女鬼。芝蘭玉樹般挺拔,明月入懷般動人,好看萬分。他陪著她,教會她許多方小說西,度過了許多美好光陰。
他在這裡養病,態度卻悠閒自在,不嫌棄是她的連累。
她和孩子們玩,回頭時,就能看到他冷淡的表情,放柔對她寵溺笑。是啊,他那樣寵著她,只要她不殺人,不害人。
便是在此死去,沒什麼遺憾的!
洛浦目光微閃,看到夕陽西下,結衣才笑眯眯地回到院落裡,心中很無奈,“你和凡人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結衣站在窗前,和裡面的他對視,心情很愉快,“你看,我現在都不怕陽光了。”
她的千年時光暗無天日,有許久許久,沒有像正常人一樣站在陽光下,活的普通,活的自在。如今只是有短短几天,她也十分願意。
洛浦背身,道,“你受損的是魂魄。沒有法力,沒有知覺,你當然可以和旁人一樣。但你本身就不是人,再在太陽下站兩天,魂魄也該散了。”
結衣目光沉寂,手指卷著自己的一頭秀髮,垂下脖頸微笑,“那是你以為的,我魂魄一點兒事也沒有。我不會消失,”她從窗子探過身去,從後面輕輕抱住他的腰,蹭啊蹭,“好啦,你只是凡人而已,也不是所有的都清楚,有的認知也是錯的呢。我活了一千年,當然知道怎麼保護自己,放心啊放心。”
洛浦勾起嘴角,要笑不笑,卻再沒有說話了。總之他修為受損,連一把擋住陽光的傘也沒能力做好,更不用提護住她了。他現在啊,也真的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結衣笑道,“洛浦,你就是想太多了。你不能放下心,做個普通人嗎?”
洛浦掰開她抱他的手指,慢慢回頭,戲謔道,“親親我,咱們就做對普通夫妻,”眼睛曖昧地眨動,往外瞄一眼,“反正別人也以為我們是夫妻。”
結衣僵住,訕訕地笑,身子也慢慢往後縮。
洛浦眼眸半眯,某種方小說西若隱若現。身子突然向前,一手放在她腦後,一手緊緊箍住她的腰,湊前欺上她的唇瓣。
“不要……”結衣大驚,使勁往後掙。
洛浦目光平靜而冷淡,堅決的意味卻不容置疑。舌尖掃她的朱唇,輕拂如花開。趁著結衣大喊的時候,抵開她的貝齒,濡溼的舌尖橫掃進去。
登時,純陽精血由唇而傳送。
結衣拼命掙,眼中驚惶,淚光點點。她不想要他的精血啊……她不需要啊。
她手掐著他的手臂,他連動也不動。她用舌頭咬他,鮮血在唇腔裡散發,男人只是輕哼一聲,壓根不動。她使盡渾身解數,他也不放開她的唇。
漸漸的,身子開始發軟,意識不由她控制。男人精血的甜美,從柔軟的唇瓣到修長的身材,無一不散發,罌粟般勾引著她。結衣慢慢向前靠,手忽輕忽重地掐著他脖頸,攀在男人肩頭,想要更多。
喘息粗重,在靜謐的夜中更為明顯。
洛浦本就蒼白的臉色,形容更加慘白下去。突而,他在她腰上狠狠一掐,唇舌後退,捂住自己的嘴,身子輕晃。
“洛浦,”結衣也是反應快,扶住他,低聲,“還好麼?”
方才激烈時咬破嘴角,腥甜味還在唇間,說“好”,也絕對是騙人的。洛浦哼兩聲,擺擺手推開她,慢慢走到床邊,歇口氣。
結衣站在寒風裡,呆傻半天,提著裙子跑進屋中。夜裡出來如廁的老婆子看到她急不可耐的樣子,瞭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