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馬上各自分工,有人負責整理收拾教學房間,其他人跑回城裡去遊說佐領和族長們批准同族的子弟們來城外上學。
四月二十六日,舒穆魯家的小族學開張時,只有多尼和高家江家的孩子們,教習只有幾個老旗丁教騎馬射箭,就像老人帶小孩子玩一樣,可是好歹有學子有夫子了不是麼。
四月二十七日,文顏捎了長長的信過來,要請江容過去她家玩,說小貓小狗們長大了一點,很有趣。自己非常想念江容。聽講舒穆魯家開了間小族學,讓江容過去講給她聽聽。
江容這陣子很有成就感,教導了多尼,又弄了個小族學出來,心情大好,文顏的信又情深意切,江容就立刻同意了。
次日去到文顏家,文顏家高朋滿座,大多是年輕的貴婦或是格格們。
也有男客。
就是格圖肯。
沒想到在此處又碰到格圖肯,江容繃著一張臉,不露一絲笑容。
文顏笑著說格圖肯不怎麼同人講話,讓江容不要生氣他的氣。
江容懶得理人,自顧自的去逗那些小貓小狗玩。
格圖肯也跟著去逗貓貓狗狗,自得其樂的講著笑話,江容只是不出聲。
吃完飯時,格圖肯同江容講話,江容還是不理不睬。
一時所有人等都很憐憫的看著格圖肯。
其實江容更惡劣的對待格圖肯都有過,格圖肯早就習慣被江容折磨或是無視了。
可是被一堆善良的同情的眼光看著,格圖肯一頓飯吃得味同嚼蠟。若是隻有他同江容,再難吃的飯,他都吃得津津有味。可是面對眾目睽睽之下的同情與憐憫,格圖肯尷尬得簡直要哭出來,吃完飯就匆匆告辭。
格圖肯一走,忍耐很久沁梅再也按耐不住憤怒了,見義勇為的指責江容,“格圖肯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不理他?你不要覺得你自己長得有多美,你也就一般吧,格圖肯已經是江容你能碰到的最好的人了。”
江容很惱火,自己如何關你什麼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當事人都沒說啥,倒是有其他人很義憤填膺的跳出來。
江容白她一眼,懶得理他。
沁梅繼續發作。
江容理也不理,拉著文顏出去質問文顏,“你不是說很想念我麼,怎麼我過來了,你都不理我呢。”
文顏歉然笑道,“我也想專門招呼你啊,可是你看看,我確實很忙啊,很多人要應酬啊。這些人我沒下請帖的,他們自己來的。”
江容默,難道真是偶然,“那你有空了再找我玩吧。沒空時不要找我啦,尤其一堆人時不要找我。”
文顏無奈的說,“我是想著單獨招呼你的,我確實好想見到你啊。”
春香行了一個禮,“夫人,客人們都要告辭了。”
文顏歉意的說,“呆會再同你講,你等我一會兒。”讓春香帶江容去廂房坐下。
江容無聊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仔細的研究每一件椅子桌子窗格子的雕刻。
忽然聽到沁梅的說話聲,聲音越來越近。
有人問,“為什麼格圖肯,還有貝勒夫人,這麼遷就那個江容。不就是一個小馬甲家時的女兒麼?能嬌貴到哪裡,都不讓我們說她。”
另一個聲音講,“那江容很粗俗,沁梅同她講話,她居然不理,還翻白眼。真是太不文雅了。”
又有人說,“馬甲的女兒就是馬甲的女兒,再怎麼樣,也不是千金大小姐。”
沁梅分析,“可能就是這個原因了,文顏一直是千金大小姐,從來沒見過粗俗的女孩子,格圖肯應該也是,所以,格圖肯覺得新鮮,就很迷她。”
江容默。
等文顏春風滿面的過來招呼江容時,江容淡淡的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