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麼?”宋冀看著眼前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有些無奈:“老實坐著。” 石白魚尬笑坐回去:“你不生氣啊?” “不生氣。”宋冀心想被自己夫郎拍下屁股有什麼好生氣的:“晚上拍回來就行。” 石白魚:“……” 因為宋冀這一句,石白魚接下來的時間都不太放得開,注意力都在自己屁股上。晚上更是趁著宋冀去洗漱還沒回來,偷偷拉練了一套提臀塑形操。 嗯,他不允許給人扁平的手感,這關乎一個極品小零的尊嚴! 宋冀洗漱完回來,就看到石白魚趴在床上努力下腰,把屁股撅的老高,極有頻率的收緊放鬆,再高速的抖一抖顫一顫。 “你這是在做什麼?”這是第二次了,宋冀撞見石白魚做這種奇怪的動作,但不得不說,那顫臀挺抓眼的。 石白魚一嚇,當即趴平,微笑轉頭:“沒做什麼。”見宋冀眼神不對,尷尬的咳了一聲:“我在找東西。” “找什麼?”宋冀走過去。 “找床上有沒有掉頭皮屑。”石白魚兩指比劃了出一毫米:“就是頭髮上的髒東西,灰塵那麼點大,所以找起來有點費勁。” 宋冀看著他:“費勁到腰顫臀抖?” 石白魚:“……” 哎呀,瞧瞧這話,多冒昧啊! 剛要點點頭,宋冀就上手了,還評價:“有點肉了。” “才一點嗎?”石白魚顫抖著扭頭看了一眼:“我感覺挺多的。” “你好像很在意?”宋冀停下揉捏的動作。 “你不懂。”石白魚這次沒否認,甚至再次撅起來反手拍了拍:“屁股是人的第二張臉。” 宋冀:“?” “臀不豐,毋寧死!”石白魚激情宣言。 然後就被打了。 啪啪的響聲清脆悅耳。 宋冀打了幾下收手:“挺肥的,不用死了。” 石白魚:“……” 這是肥嗎? 明明是健美! 無知的人類…… 打完又揉,揉的某人聲音都變了調,過足了手癮的宋冀這才躺了上去,拉過疊在一邊的被子抖開蓋到兩人身上。 “躺好。” 石白魚渾身發軟有氣無力的躺好,臉上卻紅的像是喝了兩斤老白乾,在燭光下看來特別的誘人,尤其是鬧騰後血色極好的唇。 宋冀沒忍住,傾身吻了上去。 “唔……” 這一吻,像是開啟了某種開關,兩人都格外的激動,頗有點纏綿難分。 到後來,誰也沒有叫停。 但宋冀到底記著石白魚身體不好,沒有真刀實槍一戰到底,只借腿用了一下。 借就借吧,偏偏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居然只顧自己暢快,死活不讓石白魚也暢快暢快! 石白魚非常生氣,哄不好那種。 “你身體不好,還需剋制。”宋冀之前都是拿繩子綁石白魚的兩條大長腿,這次卻給綁在了第三條腿上,無論人怎麼抗議,就是攥著人雙手,不讓解不讓動。 石白魚氣著氣著就哆嗦哭了,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 但宋冀鐵石心腸說一不二,說不準就不準,哭也沒用。 宋冀暢快了半宿,石白魚就哭了半宿,憋屈睡的。就連夢裡,他的第三條腿都在遭受歹徒無情的綁架,太可憐了。 石白魚第二天起來眼睛都是腫的,宋冀倒是神清氣爽,一早起來不僅紮了半個時辰馬步,還把早飯都做好了,院子裡的積雪也鏟乾淨了。 石白魚:“……” 就好氣! 石白魚氣的一整天沒搭理宋冀,有氣沒處撒,跑去兔籠霍霍兔兔,抓著兩小隻擺好姿勢,逼兔開竅造崽。 簡直不做人。 幸好宋冀過來及時,把兩小隻解救出魔掌。 “強扭的瓜不甜。”宋冀像個慈父,苦口婆心的勸了一句。 石白魚不聽:“不傳宗接代要它們何用?宰了,晚飯麻辣兔肉!” 宋冀:“……” 晚飯因為有骨頭湯,兩小隻到底是逃過一劫。 也不知是被石白魚強扭開竅了,還是怕死妥協了,沒兩天石白魚去放草料的時候就發現它們感情升溫開始積極造崽了。 石白魚一看眼睛都直了,趕緊跑去拉來宋冀一起圍觀,順便指指點點。 “誰說包辦婚姻沒用的,看,造的多賣力。”石白魚指點完還不忘拿宋冀做比較:“不過比起你差遠了,你比它更賣力,就是你的力都賣給了空氣。” 宋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