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正經:“酒精有,不過因為天氣炎熱,為避免意外,產量不算多,但也不少,應該能頂一段日子,軟甲產量足夠,另外冬季棉服和羽絨服也出了一些,你一併帶過去,省的到時候再跑一趟。”
“都安排好了啊?”秦元笑起來:“跟你合作就是省心。”
“打算什麼時候走?”石白魚問。
“過幾天咱們找家酒樓聚一聚,然後就走,家裡這邊,還得麻煩你再幫忙照看一二。”想到他爹和嫡兄居然意圖趁他落入敵營時霸佔財產,秦元就噁心得不行,臉色也不太好看。
“聚就算了,天氣這麼熱難得動,等回頭涼快了,戚將軍也好了,再找機會聚也不遲。”石白魚保證:“你就放心去幹,家裡這邊有我看著,被偷不了。”
秦元沒再多說什麼,以茶代酒,和石白魚碰了碰。
“你這人損是損點,還是值得一交的。”秦元一口飲盡杯裡的涼茶:“不過說了你別生氣,除了這張過於漂亮的臉,你真不像個哥兒。”
石白魚不置可否。
本來就不是個純種哥兒。
秦元和鏢局的人押送貨物重返邊關那天,石白魚拉上宋冀去送了,不過這次沒有送出城,半道就分開了。
難得遇上個陰天,石白魚打算去工廠那邊看看,不過宋冀卻一心想把人拐上山。
石白魚看破不說破,到底順了他的意。
兩人劇本都找好了,就打算上山後照著演,不想計劃趕不上變化,中途撿到個半死不活的男人。
這男人還不是個普通人,穿著鎧甲,看配置,少說還得是個將軍級別的。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居然渾身是傷的倒在這深山老林裡。
好在宋冀有一把子力氣,直接把人扛下了山。
“這人看著來頭不小,要不要報官啊?”石白魚在一旁提議。
“嗯,直接送縣衙去。”宋冀把人放進馬車,拍了拍手才道:“驃騎營副將,陳漢。”
“你認識?”石白魚一臉驚訝。
“我服過兵役你知道的。”宋冀解釋:“當時就被分到驃騎營做的伙頭兵。”
“原來是這樣。”石白魚眨了眨眼,還是覺得挺神奇的:“那你們還真有緣分。”
宋冀看了石白魚一眼,隨即拉著他上了馬車,對車伕道:“去縣衙。”
“是。”車伕應了一聲,當即趕車回城,直奔縣衙。
不奔不行,那將軍渾身是血,看著出氣多進氣少,不快些怕死在他們馬車上。晦氣不晦氣另說,招惹上麻煩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