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不少血,不過,別的沒傷到。”
小月沒說的是,宋謹言當時馬兒受驚,將他從馬背甩下來的瞬間,差一點就命喪馬蹄之下,幸好他反應快翻滾了幾圈躲開。人雖然躲過了馬蹄踩踏,頭卻撞得很重,當場就失去了意識,至於重不重,重到什麼程度,人醒來之前還真說不好。
“怎麼會從馬背上摔下來?”小月雖然藏頭露尾沒有說明白,石白魚也能想到當時驚險:“他不是都是坐馬車,怎麼偏偏今天騎馬?”
小月小聲解釋:“大少爺晌午就回來了,被裴三公子他們邀請去打馬球,人便是在那邊出的事。”
“刑部尚書裴紹文家老三?”石白魚眯眼。
“是的夫郎。”小月看到石白魚的表情不對:“夫郎可是懷疑……”
“先去看看寧寧情況,別的容後再說。”意識到事情不簡單,石白魚倒是冷靜了下來。
兩人趕到,宋冀剛好看完情況從屋裡出來,看石白魚只穿著裡衣,還被浸溼了,頭髮也沒放下來,鞋也沒穿好,忙上去把人拉過來。
“不是讓你洗好再過來,怎麼弄成這副樣子?”宋冀皺眉:“衣裳都溼了,趕緊換一身,彆著涼了。”
石白魚搖頭:“你別管我了,寧寧怎麼樣了?”
“昏迷著,傷口包紮過,血也止住了,具體什麼情況,得等紅哥兒來了才知道。”宋冀知道他放心不下,轉頭吩咐小月:“去給夫郎拿身乾淨衣裳過來。”
“是。”小月轉身就去了。
可來回需要時間,宋冀怕石白魚著涼,還是脫下外袍先給他披在了身上,又蹲下幫他穿好鞋。
誰知一摸,鞋也是溼的。
抬頭看向石白魚時,宋冀臉上的表情又生氣又無奈。
石白魚被他看得心虛:“我就是太著急,沒顧上擦水,沒事兒,這點潤沒什麼,一會兒就幹了,天氣好又不冷,不會這樣就著涼的。”
儘管他這麼說,宋冀還是讓人去給他拿了雙鞋子過來換上。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帶著石白魚進去看了大崽。
紅哥兒來的挺快的,石白魚這邊剛換好衣裳鞋子,整理好儀容頭髮,他就到了。到了也沒廢話耽擱,直接便坐到床前,替宋謹言檢視傷勢。
“傷口不深,昏迷應該是撞擊造成的,脈象平穩,等醒過來就沒事了。”紅哥兒給把完脈後鬆了口氣,不過眉頭還皺著:“不過畢竟是傷到了頭部,有沒有別的症狀,還得人醒過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