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迫不及待走人,樣子都不裝一下。”
“看他能堅持到幾時。”
“一個哥兒,再有能耐又如何?不在家裡相夫教子,一天天就知道拋頭露面,便是不守婦道。”
“可不是麼,吾等七尺男兒,竟與哥兒共事,簡直不成體統!”
“尹大人……”有人正要問尹朗,一轉頭,發現人早走了,頓時撇了撇嘴:“慫包!”
……
石白魚從戶部出來,家裡的馬車已經等在那了。
老李看到他就從車轅跳了下來:“夫郎。”
“嗯。”石白魚沒讓他攙扶,自己利落上了馬車:“去工廠,接老爺。”
今天宋冀去工廠忙活了,這會兒時間還早,繞路去接也剛好。
不想掀開簾子,卻見宋冀已經坐在了裡面。
“你……”
“沒什麼事,就提前回來了。”宋冀拉他坐到身邊,打量著他身上的官服,越看越挪不開眼。
“好看麼?”石白魚大方讓他看。
“好看。”宋冀直接把人抱坐到腿上:解開腰帶玉扣,手順著前襟鑽了進去:“這樣,就更好看了。”
石白魚挑眉:“來興致了?”
“嗯。”宋冀沒有迴避,直言道:“你穿官服的樣子,讓我特別想欺負。”
石白魚:“……”
“來麼?”宋冀雖然興致來了,但還是尊重石白魚的意願,畢竟是在馬車上。
“嗯。”石白魚抬手環上他脖子,主動吻了過去:“來。”
儘管達成共識,但眼下還在戶部門口,兩人都沒做出格的舉動,只剋制的吻著對方,直到馬車跑了起來,漸漸跟戶部拉開距離,兩人這才盡情放肆起來。
說是放肆,其實只是宋冀在放肆,石白魚還是在剋制的。
不管宋冀怎麼折騰,他都咬緊了牙關沒出聲,手背都咬出牙印了也沒徹底放飛。
殊不知他越是這樣,宋冀就越激動越瘋。
要不是路就那麼遠,石白魚敢肯定,照這不要命的瘋勁兒,他明天別說按時到戶部點卯,床都起不來。
即便路途救了他,然而石白魚還是被宋冀抱下的馬車。好在這人還算靠譜,沒有讓他衣衫不整出洋相,官服都給打理整齊了才下的馬車。
“阿父,爹爹怎麼了?”兩崽剛下學回來,立即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