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白魚轉開了臉。 心裡知道這事辦的不對,但心裡就是委屈。 這習慣都是從小養成的,他過來都成年了,根本做不到時刻像這裡的哥兒一樣活著。偶爾做夢,還夢到在大學校園裡呼朋喚友的穿梭,球場上肆意的奔跑。 他是零,可骨子裡也是男人。 可他才是那個亂入者,根本沒資格要求別人為自己改變適應,也沒辦法,抹平時代的代溝。 “要不,你把我休了吧。”石白魚這話一出口,不僅宋冀變了臉色,他自己也心口絞痛的厲害:“給石老大家的二十兩,算我欠你,我,我還你……” 石白魚話沒說完,就被宋冀掐住了下巴:“你說什麼?” “我說,你休……” 宋冀臉色陰沉的可怕:“你敢說休你兩個字,我就割掉你舌頭!” 石白魚才不怕他,伸出舌頭:“你割吧。” 宋冀直接咬了上去,疼的石白魚直往回縮,卻被死死的咂住。 “唔唔唔……疼!”石白魚當即眼淚就下來了,雙手撐著宋冀的肩膀,推吧更疼,不推還是疼。 一著急,乾脆把人抱緊了。 貼的緊了,自然就沒那麼疼了。 石白魚心有餘悸,這人太可怕了,給他割,他真咬。 只是被石白魚抱緊後,宋冀的咬就慢慢變了味兒,空氣都跟著變的熱火朝天起來。 只是這火燒的有點突然。 石白魚想跑,結果卻是案板上的肉,被無情鎮壓。別說跑,除了被哚哚哚剁的軟爛,就只有被烹飪下鍋,任人顛勺翻炒的命。 清哥兒跟著父母去了一趟大哥做工的地方,拿錢置辦了一身行頭本來高高興興的回客棧,不想剛進門,就被隔壁床板吱嘎亂響的動靜灌了一耳朵。 起初他沒多想,關上門把東西往桌上一放,倒了杯水喝後,就累的躺到了床上。 兩間房的床似乎是隔牆並放的,躺下來就跟在耳邊一樣,吵得人心煩。 正想罵人,就忽然聽到隔壁傳來石白魚帶著哭腔的聲音。 “嗚嗚嗚……宋冀你混蛋……” “別……啊……” “停……” “嗚嗚嗚……別打,我錯了,我再也不說胡話了……” “又吃又打,宋冀你不是人!” 清哥兒反應過來,臉蹭的紅了個透,在心裡罵了句不要臉,抬手死死捂住了耳朵。 本來以為一會兒就好,不想這兩人居然大半夜才安靜下來。 清哥兒被迫聽牆角,又氣又臊,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起來在門口遇到被宋冀背出門的石白魚,氣的不顧形象翻了個白眼。 但他一個未嫁哥兒又不好說讓人動靜小點,想到還要住兩天,心裡就無比崩潰。 石白魚一看清哥兒那反應,就知道昨晚對方應該聽到了,心裡也是臊的慌,氣的偷偷在宋冀肩頭擰了一下。 都怪這混蛋! 為了報復他賣話本,居然真來了一出多鬼上身,一人分飾N角,還嚴格按照書裡內容來,差點要了他老命。 不然他也不至於吃個早餐還讓人背下樓。 別問為什麼不在樓上房間吃,宋冀不準。 “等吃過早飯,我就帶你四處轉轉。”宋冀找了張空桌把石白魚放下,全然不顧四面八方投來的異樣目光,招來店小二開始點餐:“六個白麵饅頭,六個粗糧饅頭,兩碗粥,一盤炒空心菜。” 石白魚等店小二走開了才壓著聲音咬牙切齒:“你覺得我現在能跟你去轉嗎?” 他兩條腿跟麵條似的,別說轉,就是現在讓他起來都得跪。 “沒事。”宋冀目光沉沉的看著他:“我揹你轉一樣。” “我可不想被人當殘廢看。”石白魚撇嘴。 “那就回房。”宋冀道。 雖然他就說了四個字,平平淡淡的也沒什麼暗示的意味,但石白魚卻莫名一抖,被狠狠威脅到了。 “你寫書賣我沒意見。”宋冀看他一眼:“不過前提得我先看先實踐是否合理。” 石白魚:“……” 想變著法的拿我出氣你就直說! “另外。”宋冀滿意的看著石白魚慫慫的表情:“你買的那幾本我們也一起探討探討,看是否合理,到底值不值那個價。” “宋哥,我真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說讓你休我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繞了小弟這一回行不行?”石白魚壓著聲音,生怕被旁邊桌的人聽見:“這事翻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