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心草被其視若珍寶,值得用性命去守護,相對於一口吞了古天,顯然炎心草在它心中更為重要,它自然奔著炎心草而去。
形式瞬間發生轉變,令柳家三人差點沒魂飛九天,面對那兇猛衝來的龐然大物,柳陽來不及多想,果敢出手,揮動手中的長劍就向嗜血蟒那恐怖的頭顱斬去。
“嘶”嗜血蟒張開血盆大口,一股腥臭如狂風瀉出,令人作嘔,它那猩紅的信子在空中攪動,柳陽所發出的勁浪,直接湮滅。
“砰。”嗜血蟒的速度極快,很快來到柳陽三人身前,巨大的頭顱擺動,帶著渾厚的力量,使得那風聲鶴唳,狠狠撞擊在挺身而出的柳陽肩頭。
柳陽身軀一顫,只感覺被一座大山砸中般,肩頭劇痛,不過他倒也了得,愣是憑藉著絕強的實力,生生的未退半步。
一聲怒吼發出,柳陽渾身勁浪蒸騰,渾厚無比,揮劍斬在了嗜血蟒的頭顱之上。
“鏘。”一片火花濺起,嗜血蟒皮糙肉厚,竟沒被這利劍所傷,不過柳陽那三千斤的勁道不可小覷,還是讓得嗜血蟒吃痛不已,身軀都被震得倒退出了幾丈。
“想死嗎?還不把那炎心草從身上取下,給老子有多遠丟多遠。”趁著這個空擋,柳陽嘶聲喝道,柳風這才反應了過來,大汗淋漓的強忍著刺骨劇痛,把肩頭的鐵箭連帶著一片血水,拔了出來,狠狠的丟向遠空。
誰都知道炎心草對嗜血蟒的意味是什麼,那是它在此棲身守護的根本,這個時候誰敢染指炎心草,誰就要承受嗜血蟒瘋狂的攻擊與仇恨。
柳陽並不是怕了嗜血蟒,他自認雖不敵,可多少有一拼之力,可現在的情況不同,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古天,由不得他去大意。
那根沾滿血水的鐵箭掛著炎心草,紮在了遠處的地面上,嗜血蟒也第一時間放棄了對三人的攻擊,那粗長的身軀在地面扭動,很快便盤在了炎心草之旁。
直到這個時候,古天才有功夫打量了一下嗜血蟒,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看到這以兇殘聞名的兇獸。
它盤在地面,那至少有三丈長得身軀粗壯如水桶,身上是一層漆黑的鱗片,一塊塊血紅色的花斑,四處點綴,看上去十分醒目,透露著一股無法言表的人之意。
它那高高昂起的頭顱,無比猙獰,鱗片閃閃,散發著冰冷的寒芒,一雙眼睛大如銅鈴,呈現出血一般的紅色,充斥著妖異與冷漠,不帶絲毫感情,宛若兩團無情火焰。
“嘶。”即便是古天,在看到那雙紅色眼睛的時候,都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內心忍不住的驟跳,太過森然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古天,我與你不死不休!”就在這時,一道冷冽的聲音從柳陽的口中傳出,他的臉上浮現毫不掩飾的怨毒與殺意,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間擠出:“我對你不薄,不但分給你火甲蜥一半的好處,還告訴你炎心草的下落,你竟然以怨報德,你不得好死!”
古天轉過目光,落在了柳陽三人的身上,臉上露出一抹厭惡與不屑,還有深深的怒火:“哼,你到底抱著什麼樣的想法,你自己心裡再清楚不過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從始至終都是在演戲嗎?”
頓了頓,古天冷冷掃視著三人:“我承認你表面功夫做的滴水不漏,差點把我都騙了,只不過,你低估了我的能力,也太大意了一些,你先前與柳言的低聲輕語,被我聽了個一清二楚,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我還是懂!”
古天心中早就猜測柳陽居心叵測、胸懷惡意,他之所以還會來,自然是捨不得放棄這株炎心草。
聞言,柳陽錯愕了一下,旋即狠狠瞪了柳言一眼,有些陰冷,都怪這蠢材愚笨,太過多嘴,不然古天現在可能就是一具屍體了。
“真是百密一疏啊,是我小看了你。”柳陽冷笑的看著古天:“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