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個春節,結果你們居然把課業荒廢到了這種程度,可想而知你們在之前的三個月是如何敷衍為父的,簡直是無法無天!哼!現在為父已經沒有事情了,你們就盡情的接受為父的特訓吧!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蘇寧猙獰的笑著,蘇慶禮和蘇慶仁一陣哆嗦。
就在此時,蘇寧接到了一份出人意料的邀請函,這份邀請函救了蘇慶仁和蘇慶禮。
邀請之人是武士鑊,應國公武士鑊。
和李淵閣下多活了九年一樣,武士鑊也比另一個時空多活了九年,不過,或許還是天意使然,九年之後的如今,武士鑊重病不起……據說是因為李淵閣下逝世,傷心過度,遂一病不起。
其實蘇寧本不願多和武家打交道,但是武照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所以蘇寧不得不關注一下她,不能讓她走上原先的道路,原先的時空中武照入宮是因為武士鑊的去世,而她的兩個兄長欺凌她們母女,所以不得已之下入了宮,而如今,武士鑊活得好好兒的,武照並未入宮。
只是如今武士鑊這個已經淡出大唐朝野很久的國公又一次讓蘇寧到他的家中,是什麼意思呢?蘇寧抵達了應國公府之後,明白了這一切的原委。
蘇寧見到武士鑊的時候,武士鑊已經病得很嚴重了,聽到蘇寧來了,武士鑊揮手讓所有房中人全部離開,包括淚水漣漣的楊氏母女四人還有面色不善的武元慶武元爽兄弟二人,整個屋子只剩下了蘇寧和武士鑊兩人。
“應公,您這是為什麼啊?上次見面還是好好兒的,怎麼這麼快就……”蘇寧來到武士鑊的床邊,握住了武士鑊的手,看著憔悴不已的武士鑊,開口道。
武士鑊看著蘇寧,虛弱的笑了一下,說道:“本來應該是老夫親自登門拜訪蘇侯,只是,只是老夫這有病之軀,實在是不適合登門,只好冒昧請蘇侯來一趟了。”
蘇寧皺眉道:“應公太客氣了,在下是晚輩,應公怎可這樣說呢?到底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應公如此?在下實在是不明白,應公又為何會病成這副模樣?”
武士鑊嘆了口氣,說道:“太上皇走了,老夫也差不多到時候了,蘇侯,老夫的大限已到,老夫自己心裡明白,這病啊,來的正是時候,跟隨太上皇打天下的老臣沒剩幾個了,死的死,貶的貶,像老夫這樣半死不活的才能走到今日。”
蘇寧嘆息道:“應公這是何苦呢!”
武士鑊搖頭道:“不是何苦,不是何苦,這反倒是一種解脫啊!蘇侯,老夫已經快要不行了,但是,總還是有些事情放不下。想要託付給一個可靠的人,思來想去,只有蘇侯是最合適的,朝中太上皇舊臣越來越少,老夫可以信任的人也屈指可數,而這件事情。老夫僅僅可以託付給蘇侯,僅此而已,這是老夫最後的請求,還請蘇侯務必答應。”
蘇寧問道:“何事?”
武士鑊眯了眯眼睛,嘆了口氣道:“都怪老夫,年輕的時候總是忙於公務,疏忽了對兩個兒子的管教,以至於待到老夫發現他們品行敗壞的時候,為時已晚。老夫在世他們還會有所忌憚,但是老夫一旦不在了,元慶承襲老夫的爵位之後,再無擔憂之事,他們肯定會欺凌拙荊和老夫那三個可憐的女兒,楊氏是老夫的續絃,不是那兩個逆子的生母。
老夫看得出來,那兩個逆子對楊氏早有不滿之意。老夫一旦離去,還不知道楊氏會被如何欺凌。蘇侯,老夫可以信任的人只有你一個了,這件事情老夫思慮良久,只有蘇侯可以託付,只有蘇侯才會讓那兩個逆子忌憚,老夫還有一個不情之請。請蘇侯在老夫的三個女兒中任擇一人為妾,有這層關係在,那兩個逆子必然不敢欺凌她們母女……”
武士鑊懇切的訴說卻讓蘇寧大驚失色,他萬萬沒想到武士鑊卻是這樣的想法,如果是別的事情。蘇寧或許還可以考慮一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