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一愣,很奇怪的問道:“王弘直?是何人,本侯從未見過你,也從未聽說過朝中有叫做王弘直的官員。”
蘇寧一說完,護衛在蘇寧身邊的四大護衛立刻拔出腰刀,護在蘇寧身前,把王弘直嚇了一跳,雙手捂住頭叫道:“蘇侯饒命,蘇侯饒命,下官並非朝中官員所以蘇侯並不知道下官身份,也沒聽說過下官,但下官真的不是要害蘇侯的,下官是有要事稟報!”
蘇寧擺擺手,四大護衛把腰刀收起,王弘直這才鬆了一口氣,蘇寧接著問道:“起來吧,說吧,你是什麼人,來這裡是為了什麼,為何要見本侯?”
王弘直鬆了口氣,站了起來,說道:“蘇侯,蘇侯沒有聽說過下官之名是很正常的,下官不在長安任職,也不是朝廷官員,而是荊王府官員,荊王屬官,一直都在襄陽,所以,蘇侯沒有聽說過下官之命是很正常的。”
蘇寧皺著眉頭道:“荊王?你是荊王屬官?”
王弘直點頭道:“此乃官牌,還請蘇侯檢驗。”
蘇寧接過官牌看了看,而後微微點點頭:“的確是荊王府的印記,可是本侯與荊王素無來往,也沒有任何交情,荊王為何派你來找本侯?像樣的事情可不歸本侯管理,這種事情應該去找荊州刺史才對。”
王弘直搖搖頭,握著拳頭,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咬牙道:“下官並非是荊王派遣過來,而是從琅琊而來!”
蘇寧皺了皺眉頭,而後露出瞭然之色:“琅琊?你姓王,琅琊王氏?”(未完待續。。)
七百五十六 一戰定草原
說實在的,自打離開廬江開始,薛仁貴就總覺得心裡頭不踏實,廬江乃是是非之地,至少在那筆錢全部到位之前還是很不穩定的地方,蘇侯爺頂著個欽差的頭銜,其實也管不了廬江當地的軍政,更別說廬江本來就不是什麼重要的戰略要地,現在又不是戰爭時期,打仗也打不到廬江來,所以說廬江壓根兒就沒什麼軍隊。
廬州刺史雖然是個喜歡拍馬屁的傢伙,但是政務上並無差池,而且蘇侯爺似乎挺看好那個廬州刺史的,倒是那個廬江縣令吳江,看起來不怎麼可靠的樣子,廬江本地只有衙役捕快這類人馬不過一兩百人,還沒有蘇侯爺自己帶著的三百護衛人數多,薛仁貴也看過那兩百多號人,欺負老百姓是把好手,要真是派上用場鐵定一觸即潰,薛仁貴覺得自己一個人就足以擊潰這兩百多號人。
不過他是朝廷統兵將領,軍人不幹政乃是鐵律,不幹地方軍務也是鐵律,他無法對這些人做出什麼有效的制裁,最多是在他們欺負老百姓的時候派手下把那些胡作非為的暴打一頓,以儆效尤,這種事情連蘇侯爺都沒有插手,薛仁貴就知道,他能做到這些已經是極限了。
一旦出事,廬江縣本地的兵馬是根本不用想的,唯一可靠的也就是梅嶺駐軍和長沙大營了,那裡的軍隊是為了戒備嶺南所安頓的,一直以來都是一級戰備部隊,裝備精良,訓練有素。梅嶺的兩萬駐軍和長沙的三萬大軍足以平定江南任意一場混亂,當然這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他們要能趕得上。
無論是從梅嶺到廬江還是從長沙到廬江都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抵達的,薛仁貴做過計算。就算是從事發當時第一時間就從廬江發去求援訊息,梅嶺駐軍和長沙大軍想要趕到廬江救援那也是七天以後的事情,蘇侯爺手邊只有三百人的可用之兵,一旦發生什麼意外,根本不夠看的。
可偏偏朝廷在這個時候準備北伐大草原,一戰定乾坤了,西突厥和薛延陀的內部都已經混亂不堪,上層奢侈腐化,下層窮困潦倒。貴族們過的奢侈日子連長安城的公侯之家都難以比擬,下層普通牧民的日子則連大唐的乞丐都不如。
聽說那些西突厥和薛延陀的那些鉅富貴族們,把長安城連皇帝陛下都要三天才吃一頓的冰糖當成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