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總把‘黑煞神’扯進去,現在還不知道他的人在那裡呢?……”
佟玉清立即正色問:“若是‘黑煞神’回來了呢?”
“鬼刀母夜叉”見問,只得坦誠的正色說:“實話告訴你老妹子,我現在還沒有再成家的意思,須知拜了天地入了房,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大了肚皮,你說,挺著個大肚皮,還行什麼俠,仗什麼義?
說不定一場激烈打鬥下來,娃娃已生在褲襠裡……”
佟玉清雖然是久歷江湖的俠女,但她終究還是一位未出閣的少女,是以,未待“鬼刀母夜叉”說完,早已滿面嬌羞,紅飛耳後的瞑聲道:“看你說到那裡去了!”
“鬼刀母夜叉”反而正色說:“這怕啥?將來你難道不給小妹夫生個胖兒子?”
佟玉清一聽談到她本身的事情,不由芳心狂跳,嬌靨發燒,心想:“將來她若真能為個郎生個兒子,就是皇天要她死,她也心甘情願了。”
她知道,現在年高九旬的江老爺子,不知道該是多麼渴望早日看到他的重孫降世,如果她佟玉清真有那麼一天,不但自己血骨有後,也算報答了個郎深愛之情,就是死也瞑目了!
不!她在心裡喊著,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她佟玉清得到的太多了,上蒼是不會把太多的福祉降給她一個人的!
由於內心的激動,雙目中早已噙滿了淚水,不自覺的順著香腮滾下來。“鬼刀母夜叉”
見佟玉清久久沒有答話,這時一看,不由吃驚的問道:“老妹子,你是怎麼了?
你可是不能生兒子?”
佟玉清悚然一驚,急忙舉袖拭淚,由於心緒紊亂,因而也未加思索的回答道:“能,能……”
話剛開口,“噗嗤”笑了,不由停身止步,望著“鬼刀母夜叉”,忍笑嗔聲問:“你這是怎麼個問話法?”
“鬼刀母夜叉”也止步正色笑著說:“這有什麼不對的?俺一談到給盟主生個兒子你就哭了……”
佟王清一跺小蠻靴,忍笑嗔聲道:“小妹落淚不是為了這個!”
“鬼刀母夜叉”立即敏感的正色問:“你是為了陸姑娘她們?”
一提到陸貞娘她們,佟玉清嬌靨上的笑意頓時全消,兩道遠山伏影般的柳眉,也立時蹙在一起了,同時,懶懶的轉身向前走去。
“鬼刀母夜叉”神情一驚,急忙跟在身後,同時,寬聲道:“老妹子,你看眼前她們對你的神情態度,那個不在向你拉攏?我不是對你說了嗎,只要盟主喜歡你,任何人奪不走你的正室少夫人……”
佟玉清立即解釋說:“小妹從來沒夢想著什麼正室少夫人,只要能服侍玉弟弟一輩子,就是偏室為妾,小妹也是心甘情願的!”
“鬼刀母夜叉”一聽,立即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說:“你呀,凡事總愛委屈求全,就拿你與陸姑娘的稱呼來說吧,她明明比你的年紀小,但她偏偏喊你妹妹,而你也親親熱熱的喊她姊姊……”
佟玉清聽得悚然一驚,急忙停止了前進,同時機警的凝目望了一眼附近,才壓低聲音,正色道:“大姊,從今以後,不准你再提這件事!”
“鬼刀母夜又”神色一驚,瞪大了眼睛低聲問:“為什麼?”
佟玉清見問,不由先嘆了口氣說:“大姐,咱們的出身你是知道的,雖然我自信我是冰清玉潔的女兒身,但‘九宮堡’的八位夫人未必肯相信……”
“鬼刀母夜叉”立即正色說:“她們如果不信,可在洞房夜的第二天間她們的兒子江玉帆呀?”
佟玉清聽得嬌靨一紅,真的有些生氣的說:“大姊,你總愛提那些令人臉紅的事!”
“鬼刀母夜叉”連連頷首說:“好好,我不提,你說吧!”
佟玉清繼續壓低聲音說:“陸姊姊是玉